返回含辛茹苦(1 / 2)人祸,何为对错首页

水伯满眼慈爱看着这个自己一手拉扯大的熊孩子,虽然经常和他抬杠,但至少算是健康茁壮成长起来了,功夫了得,思想也没滑坡,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如今终于知道奋发图强了。最最最重要的是水伯不知道在那个茶馆酒肆听的闲言碎语,认可了童子身练武更牛逼的设定,硬是把平顺给关了一千多年,让他练至能打过自己才放他出去,他一直为自己的辛勤付出而感动不已,“这花花世界的诸般诱惑,就让在下替少爷统统挡住吧!”这么些年来他混迹于勾栏酒肆,四处奔波劳累,今天去阿花那里守夜,明天去王寡妇家看门,忙的不亦乐乎。每每顶着个黑眼圈回家,平顺问他干嘛去了,他都说去体察民情,打探消息了,掌握好外面的实时动态以免他们与社会脱节!

这还让平顺感动了好一阵子呢,他觉得自己每天除了吃喝就是练功读书,水伯除了照顾他吃喝督促他练功还要隔两日出去打探一圈消息,不辞辛劳的黑眼圈都累出来了,让他属实有点过意不去。他觉得水伯真是太操劳了!这让他读书练功时也尤其努力认真,他想早日出去和水伯一起打探消息体察民情,为此多次提过水伯可以带着他分担些压力。可每次水伯都是断然拒绝,说他还小,顶不住外面的诱惑,况且他一个大男人带个孩子太不像话了,不方便潜伏!

每到此处平顺就更加心里难受,破天斩邪功要练至7层开始,才能永葆容颜,而水伯天赋异禀,前6层10年就融会贯通了,然后手把手教他练就差灌顶了,可他就算争气3岁开始练也11岁才堪堪入门6层。随后5年时间突破至7层,但还是被水伯一个手吊起来打。至于后面第八层,没有水伯铺路讲解,他足足练了一千多年!可就这水伯还说他算好的了,天赋异禀,老人皇当时托孤之时也应该是第八层,可那看着却是个实打实的白发老头形象呢!“也不知道老爹什么天赋,要是水伯为伏羲后裔恐怕早已9层圆满了吧!”他经常腹诽道。

水伯告诉他,像他这个身手,在外面都要乔装易服夹着尾巴做人,更别说他这种菜鸡了,所以他也只能暗自发狠,默默努力,争取能够早日摆脱这废材身份。

可自从他第一次踏出院门开始,他才明白,这外面世界真的太“险恶了”,街上勾栏酒肆,美女如云,吃喝之地人头攒动,水伯日日勤劳,夜夜笙歌忙的可是不亦乐乎。自打他搞明白这些事情后恨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好好好,你就这般打探消息体察民情的,端的是个大义凛然!

与此同时,京兆府衙门内,回返的禁军一大队人马押着百十号人浩浩荡荡进了大牢,细心的看去这比茶楼里押出来的人少了不少。关押完毕后,为首之人赫然说到:“每人赎金3两银子,多关一天加一两利息,速速通报他们家人,就说这些人非法集会扰乱社会治安,让家里人速速来赎,没钱赎身的就5日后卖入矿场采集晶石去。”说摆转头去向京兆府尹报告了。

京兆府大堂内,此刻正坐着两人,分别是府尹刘虚白和一位黑纱蒙面之人,只听蒙面人道:“又是让他跑了吗?这么多年了,也只留的一副画像还不知是真是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人皇下令,就说抓姓风之人和谈论不周山秘辛者,可这多少年了,哪有什么姓风之人,就一个说书的满城溜达讲前朝旧闻,我们还一直没抓到。”

突然,刘虚白语顿,话锋一转悄声道:“说起人皇也是奇怪,都几百年未曾上朝了,这天朝京都还好,这远离京都之地早已失了对人皇的敬畏,朝中之人也只知一字并肩王监国摄政,最近朝中几代人怕是都未曾见过那传说中不老不死的人族人皇,据说人皇也仅是在天朝开国时当着全京都的人出场了那么一瞬,你说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