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菲有些无奈,可更多的是甜蜜,因为她知道这里面大概率是买给自己的。
他就是这样,身攒不住钱,有点就得往外花。
可每一分都是花给自己的,像是生怕她受了委屈,这份无奈中的甜蜜,也只有叶菲自个儿才能明白。
“就是些你爱吃的,给,先吃两颗糖。”
从兜里掏出单独装的大白兔,李卫东塞进她手里,催促她赶紧车。
接过糖,叶菲坐后座,李卫东也踩着车镫再次出发。
“卫东。”
听见媳妇儿叫自己,李卫东歪头“啊”了声儿。
硬硬的,抱着层糖纸的奶糖被塞进嘴里,离开的脸颊再次贴在他脊背,“你一颗,我一颗,真甜。”
奶糖在嘴里滚了滚,表面的糖衣融化,味道还没出来。
可李卫东心里,早已甜的晃荡,“是,这奶糖就是比一般糖甜。”
到家,李卫东把车靠墙锁好,对面屋里叮叮哐哐的正折腾着。
听见动静的叶菲好奇问:“何师傅家,这是咋了?”
“收拾东西呢,今儿晚请咱吃桌。”
“吃桌,为啥啊?”叶菲说完,后知后觉开心道:“哦,结婚的事儿。”
“对。”
知道晚去对门吃桌,叶菲也就不急着做饭,到家换舒服的布鞋,顶着桌新买的副食说:“卫东,你说咱要不要带点东西过去?”
“带就带呗!”
叶菲跟他商量,决定带一包桃酥,再给包1块钱的大红包。
这年头,1块钱的红包那是真不小。
寻常人家包个1毛2毛,就已经是顶天的了。
能包1块钱,那真是给足新人脸面。
把钱用裁下的红纸包,又单独拿出一包桃酥来,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卫东,你在家吗?”
诶!
‘这是秦淮如的声儿。’
李卫东有些意外,她怎么找家里来了。
拉开门,果不其就是秦淮茹,“秦姐,你这是?”
秦淮茹笑了笑,侧头看见屋里的叶菲,表情有些心虚的笑了笑,“那什么,我听说傻柱结婚了,这事儿你知道不?”
李卫东乐呵一笑,道:“知道啊,怎么着,你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