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步履轻松的走在回房的路上。
有句话说的好——你可能小赚,但我永远不亏!
前期让欧梦竹他们占些便宜,后期她们会加倍的还回来。
张安对此无比自信。
“少爷,你又打着什么主意呢?”
素白知道张安的收获肯定要更多一些,这些年,少爷还真就没怎么吃过亏。
“你不妨算下一个月她们要给我多少?”
“甚至是三个月,半年,她们又要给我多少银子。”
素白掰着指头快速计算,恍然大悟道:“少爷,你真是计谋深远。”
张安笑笑,他这算是在做好事吧。
“一个不明来历的人,偏偏对钱财没有概念,迟早会被别人上一课。”
“这几天她们要是想抄录,你也可以去帮帮忙,留个好印象。”
“但是,你每天最多帮衬半个时辰。”
素白应下,认真的说道:“少爷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
……
……
赌坊之中。
福伯终究还是来了。
他拿着张安给的二十文本钱,随意扔到一个下注单双的地方。
很快,结果出来了。
那没有完全捂热的铜钱,被庄家收走了。
“赌博真是害人!”
福伯嘀咕了一句,然后掏出一个十两的银锭,放在了压大小的桌子上。
其他赌客一阵惊呼。
大家都是碎银子玩玩的,就他一出手就是大额的整锭银子。
主持赌局的庄家,是个中年人,他不动声色的咽下口水,目光紧紧地盯在福伯的手上。
赌坊是为了赚钱而存在的。
中年人放置好筛盅之后,就一直等着福伯,要看他往哪边下注。
一旁的赌客,也有些有想法的。
他们认为福伯定然是有备而来,打算在福伯的后面跟上一手。
福伯像是难以抉择的,拿着银子的手,左右摇摆不定,让其他人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问下各位朋友,刚才几个回合,单双上哪个次数多一些?”
等待着福伯落注的人,万万没有想到福伯会问这么一句,顿时就有唏嘘声传来。
“吁——”
“还以为是个厉害的,结果还是要靠运气!”
“原来是个雏鸡,不知道细水长流的道理,一来就是重注,真是不会玩!”
闻言,福伯没有丝毫不适。
“哪位朋友说下刚才的输赢情况,在下感激不尽!”
“刚才双数开得多一些!”
“多谢!”福伯一边回话,一边落注。
“买定离手。”庄家照例喊了一句。
除了福伯之外,所有下注之人无不揉搓着手掌,似乎这样才能带来财气。
在庄家故意慢悠悠的准备揭开筛盅的时候,他们分成两派,高声的喊叫着重复的话。
“单——单——”
“双——双——”
看着一个个红脸的赌客,那种血脉喷张的样子,福伯不禁摇摇头。
庄家是懂得把握人心的,他都喊着“要开了”好几遍,也没见把筛盅挪开。
庄家的慢,赌客的急。
大概,这就是赌坊常年有人光顾的原因之一吧。
期待,确实容易麻痹人心。
在庄家公布大小胜负之后,一切的一切,有短暂的停滞。
“一二二,五点,小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