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通往以后,天赋与努力(2 / 2)鼠鼠我啊开始修仙了首页

感受到自己肩膀上突如其来的重量,舒瑞杰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图漠队长交代。

可毕竟前面发生了什么,图漠也都是看在了眼里,一向相信自己判断的队长最终也只能把这件蹊跷的事情算在了自己的疲劳上。

“一定是自己看走眼了吧,”远方哨所吃饭的铃已经打响,图漠坚毅地看向了舒瑞杰,“来,我们再试一次。”

部落武场之中,茅慕溏看着自己不断撑大的水泡又一次破碎在了地面上,她真的非常泄气了。

为了确保两天后的远征万无一失,爱拉格再次选召了一些与水属性有关的人才作为后天激活祭坛的预选队。

就像战鹰部落的祭坛着重偏向风,迪斯纳的祭坛着重偏向光一样,远在北漠东处的第六座祭坛与水有关。

事实上,爱拉格已经准备了两队用于激活祭坛的人选,但那地方毕竟是有些靠近外域马匪的地盘的,趁现在还能准备,再拉起一支队伍做上双重保险也未尝不可。

只要能激活祭坛,爱拉格就有十足的把握利用祭坛上的碑文,构筑出牢不可破的防御阵地。

一旦站住了那里,这将是玫瑰漠原住民向北漠探出的一大步!自己也能从三贤的名号中脱颖而出,成为真正的goat。

尽管,现在,三贤也就只剩下她一个就是了。

“爱拉格你到底是哪里人?”

“在迪斯纳是迪斯纳人,在玫瑰漠那就是玫瑰漠人。”

回想起过往那两人的烟嗓,和他们手指尖的味道,望向那片落寞的晚霞,爱拉格心里也早就有了答案。

“你们两个,若是现在还活着的话,也一定会祝我好运的吧,我一定会完成你们的夙愿的,一定!”

只可惜啊,怀着迪斯纳自由梦想的茅慕溏,要这样被你抓壮丁。

作为茅家这一代中天赋最好的那一位,看了舒瑞杰的那一帮神仙亲戚,也不得不感慨差距实在是太大。

茅家在霜雪部落的势力早就处在了三大家中最下面的位置。

苟家有二当家苟或的把控,即便舒家有卡娜俐这样的助力,也能与之分庭抗礼。

霜雪部落早就已经是一块千疮百孔的烂地了,即便是茅慕溏这样的小女子,也能清楚地感受到这里与外面的差距,为了帮助茅家,也是为了帮助自己在未来实现真正的自由,这次从北漠回来以后,茅慕溏便要投奔茅家在迪斯纳的远戚,到她的表姐茅倩斑家里去,与其说练功练得好不如嫁的好,倒不如说远嫁联姻是茅家唯一能存续下去的机会。

任谁都得承认,有些人啊,生下来就是没得选。

“他大概又在后院吧。”

得到哈默的指示,打开哨所的后院,舒瑞杰在一片白花之中,看见了穿着长白碎花裙的小菲塔,他跪坐其中,不知在等待什么。

与之前放荡的他完全不同,舒瑞杰完全没想到,哨所的后院会是这么一幅浪漫的景象。

往昔。究竟会像地上开出的白花一样永葆纯洁光芒?还是会像悬崖之外的落日一样流逝,落入沙丘之中枯萎泛黄?

“吃……吃饭了。”意思传达到位,舒瑞杰便不再向前一步,他只觉得眼前这幅画面是如此的神圣不可侵犯。

“我的腿好像坐麻了,你能不能来扶我一下?”小菲塔不再妩媚,他内敛的温柔如如涓涓细流的花香般在这片花丛中散开。

舒瑞杰不明觉厉,什么也不想,便向前抓住了菲塔小巧的手臂,他只觉得这片花香有些熟悉。

朦胧之中,舒瑞杰仿佛听见了一句不该存在于这世上的低语,“你——就是我的约定之王吗?”

是的,孩子们,哈默也干了!

“没想到啊,这小子原来吃清纯那一挂的。”随着尹知尔爽朗的笑声,舒瑞杰终于在众人的捉弄中醒来。

没有人告诉他过,那种白色的花是一种用于诱导致幻的作物,身处其中时,一旦有什么想法情绪,便会被无限地放大。

“你这样什么也不告诉他真的好吗?”正义心爆棚的图漠队长自然是不认可哈默这样的做法的。

而哈默啊,也是一如既往地给了他一个白花般的微笑,“反正啊,小杰迟早也是要接触的,这种锻炼心智最好的方法,让他现在正式接触一下也未尝不可,而且啊,我看他第一次跟菲塔接触毫无反应,也没想到这一次加大剂量会倒的这么快啊。”

“鼠鼠啊,下一次我再陷入昏迷的时候你一定要用你的牙齿好好磕我的脑袋。”夜晚,舒瑞杰在上铺,小声地跟鼠鼠说着悄悄话,他这才反应过来,下铺菲塔淡淡的体香和那白花一致。

对着天花板,舒瑞杰撑开了自己的手掌,一旁的鼠鼠也是举起了它的小爪子,即便它并不明白舒瑞杰这样做的意义。

“天赋吗?我真的会有这种东西吗?”

经过了一个星期多的相处,舒瑞杰也明白了鼠鼠并不是真的知道它那个什么保底的机制。

但是啊,想了想自己现在的处境,难道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就该被唾弃吗?

自己绝不是那样的人,至少现在,鼠鼠还能陪自己躺在一个窝里说说话。

接受、包容,对于舒瑞杰而言,从来就不是一件难事。

经过他的测试,鼠鼠最多只能离舒瑞杰两米这么远。

这么无敌的机制至少能让他无敌于哨所的牌桌上。

想到这里,舒瑞杰安心地合上了眼睛,果然,今天跟图漠队长从外头回来的时候还不算太糟。

“记住前面那份感觉了吗?你看,像队长我啊,也会有看走眼的时候,可果然只要想做还是能做的成的啊。”

图漠队长从舒瑞杰的头上揭过了他的绿帽子,好好地戴在了头上,继续说:“我以前啊,在接过这帽子之前,那个给我帽子的人其实并不想给我,说来惭愧,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他作为我的师傅确实教了我许多,即便我现在还是像他说的一样普信,可人总得在自己身上找到些活下去的希望不是吗?

我始终都认为啊,阿杰,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性格和天赋,这并不是什么失败的借口,因为啊,比起怎么去急着兑现自己的天赋,懂得为自己的天赋和性格忍耐更多的人更为强大,如果我当时就往我师傅头上给上一拳,我今天肯定站不到这里跟你说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