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医可有妻室儿女?”秦曜南忍不住问。
慕容晓晓,摇摇头,“年轻时挑来拣去,高不成低不就,年轻大一点,就更没有看了,没权没钱更没势,姑娘谁会看上老朽呀,”他哈哈一笑,“哎,朽木不可雕也”,他自嘲道。
秦曜南心生不一样的情感,自己没有亲人,太渴望亲情,“神医如不嫌弃,本王乃愿意做你子嗣,让本王照顾你的晚年!”
“子嗣?何德何能呀!让王爷做老朽的下辈,是杀头之罪,老朽担不起,折煞老朽也。”慕容晓晓现在巴不得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再出个儿来,不是引火烧身吗,真的是自己不作死就不会死。
说来说去,秦曜南发现,老头很有个性,不听任何人的意见,难怪他孤苦佇仃,碰谁谁也合不来,想想还是俗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追风,牵马!送客。”秦曜南吩咐着。
出了王府,慕容晓晓松了一口气,“哇,终于解脱了。”快乐得好象就地跳个舞。
“驾,驾!”,马儿像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墨当家,你回来了,吃饭了吗?”青莲看到墨疏影走进内室,站在门外轻声问。
“莲儿,准备点阳春面吧,有点饿。”墨疏影说,“我洗个澡,等会我自己出来吃。”
“好!”青莲把门关好,走了出去。
墨疏影走进暗室,又是另一番天地,
温泉池的周围,有一个个形象各异精致的石雕,散发出淡淡的水汽。刚好夜幕降临,温泉池边的灯火通明,与墙壁上的彩色水晶壁灯相映成趣,给人一种如诗如画的感觉。墨疏影坐进去,温暖的池水,包裹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好象也不痛了,不知不觉坐在浅水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醒来,他把伤口上涂了消炎药,走进厅堂,“墨当家的,我现在就去给你盛面!”
“莲儿,你怎不睡呀,我自己来便好!”
“墨当家的,你是我的主子,侍候你,是份内之事。”青莲感谢墨当家在师傅去死后,把她当亲人一样关心照顾,她心满意足。
“莲,你我之间,不谈主次,我们就是亲人,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墨疏影轻轻搂了搂青莲,“去睡吧,放心,等我把仇报了,我们就去呼伦贝尔大草原,或四海为家,都行。”
“墨当家的,我帮不到你,只能为你煮茶泡饭。”青莲知道墨疏影比自己苦。
“莲儿,以后只有我们两人时,不用叫我墨当家的”墨疏影浅笑着说。
“怕,叫惯了,在外人面前露馅,没事的。”青莲也笑,咱心里有数,谁也没有我们亲,咱可为对方两肋插刀来形容的。
“行吗,只要你开心就好!”墨疏影拿她没法,何况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没必要浪费时间去争来争去。
“我先去休憇!”说完,青莲离开。
墨疏影吃完,躺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事情发生太突然,秦曜南又是那么强势而突然想想心有余悸。好在最后什么事没有,真的是不幸中的万幸。
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该怎么办?一次逃脱是幸运,但一个人,不可能每次都幸运。
希望这次把事解决了,就不要再接触了,如果再找来,可以要学会拒绝,否则,永远是西瓜皮擦屁股,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