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明听着她的话语，眼中充满憧憬：“那祖界之外有什么？”

沐青回答道：“这需要你自己去探索。”

皇甫明闻言，心中有些遗憾，不过这无伤大雅，他再次问道：“修士的修行呢？”

“修士的修行按照‘路’的体系，将人体划分为五条道路，产生了‘五士’之说，其中‘骨士’主修肉身，创战技。‘血士’主修精血，成血秘。‘魂士’主修阵道，绘阵法。‘气士’主修气道，开气术。‘御士’主修御武，运武诀。”

皇甫明点了点头，五路，五士，五法。

而后，他询问道：“那么符箓又是什么？”

沐青回答道：“符箓与结丹同属于道门，结丹受人追捧，而符箓则是几乎销声匿迹了。”

皇甫明想到了那个疯道人，他似乎就是画符箓的，却不受人待见。

“那至尊之外呢？”皇甫明问道。

“至尊之外……”沐青看向了他，眸中有着些许异样：“你认为至尊容易达到吗？”

皇甫明看着她，露出了疑惑。

“至尊。是横压一个时代的最强者，古往今来都不见多少至尊，而每一位至尊都是在血与泪中走出来的，他们的脚下都埋遍了数不尽的枯骨。”

皇甫明陷入了沉思。

光阴万千悲情显，道寻缥缈枯骨遍。

修行的道路果真充满着残酷。

“那青大人，‘双士’又是什么？”

沐青回答道：“多路同走属于另外一条道路，那条道路超脱于五路之外，却又是五路的尽头。”

“那是什么？”

沐青说道：“第六条路——‘体’，贯五路，通五法，走到五条道路的尽头，开启第六条路，但只存在于古籍中，从未有人达到。”

“那是这样吗？”皇甫明聚出骨源，身前有血武凝结。

沐青看着他，微微愣神，而后淡淡道：“虽说五路同走的情况从未出现，但两路同走之事也有过。”

“青大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曾经斩过不少。”沐青淡淡道，仿佛这不过是平常事。

皇甫明话语一顿，心里闪过一丝寒意。

“你若想尝试着挑战一番，我这里倒是有些东西你可以看看。”沐青柔夷一挥，一本经书出现在皇甫明手中。

皇甫明翻开经书，里面勾勒着许多符纹，很是深奥。

沐青见皇甫明摇头晃脑看了半天，便下意识回头。

却看到了惊奇的一幕

“青大人，这本书十分深奥，我无能为力。”

“你书拿反了……”

“哦哦，是吗？那我再看看，嗯……可还是看不懂。”

“你……不会不识字吧？”

“啊？这些就是字吗？”

沐青看着他，此时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