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我和清殊到三清观的时候,却发现三清观的那个怪人和他养的那些炁蚕都不见了。只留下昨日打斗残留的痕迹。”
“只是没想到我们刚回来,就遇到这玉使。”
“她又是如何得知,我就是昨夜出现在三清观之人呢,并且出手这么快。”
许耀和清殊对于玉使是怎么知道许耀的百思不得其解之时。
“阿哥,饭桌我已经收拾好了,碗筷也都洗完了。”
刚干完家务活的许蕴出来跟许耀邀功了。
“小妹,今日的那个和你打招呼的紫衣姐姐你认识?”
这时,许耀忽然想起,玉使跟小妹是有打过招呼的。
“是的,阿哥。玉使姐....玉使她是我在学堂同桌苏欣的家人,今天她带着苏欣的爸爸来接她回去。”
许蕴下意识的想说玉使姐姐,但是一想到她打伤了自己最喜欢的清殊姐姐,就不愿意再喊她玉使姐姐了。
“哦,还有,她在跟曾夫子说话的时候,曾夫子忽然指了我一下。她就走过来问我是谁。”
许蕴刚说完,又想起了些什么,便又补充道。
曾夫子?
“禹道长,清殊,有没有这种功法,能通过两个真炁的使用痕迹,来判断是不是同一个人的真炁。”
许耀忽然想起,前几日因为小妹在学堂被人欺负,他便去学堂用真炁把夫子的砚台给弄成了两块。
“是否有这种功法,道人不得而知。”
听闻此问,禹道人把玩着手中的酒葫芦,细细思索。
“不过,我曾听闻师叔说过,二品以上的修士,就能感知到真炁的细微差别。所以,想必是能的。”
清殊也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那就明白了。我前几日送小妹去学堂的时候,在学堂用过一次真炁,然后我昨夜在三清观的时候是全程在使用真炁。想必玉使是通过这个知道我的。”
许耀没好意思说,自己在学堂使用真炁是为了震慑夫子的。
“就是不知道这玉使把三清观的炁蚕转移到哪去了。”
许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这玉使销声匿迹多年,却在这三清山洞天即将重现的时候,再次出现。想必是冲着三清山洞天来的,这炁蚕自然也是为了洞天而准备的。”
“既然是为了洞天准备的,那炁蚕必然不会离三清山太远。所以这炁蚕很有可能就在这白褚县城附近,甚至很有可能就在县城内。”
禹道人看了看许耀和清殊,提出了自己的猜测。
“道长猜的应该没错,玉使临走的时候,说过山上的鱼,她倒是很喜欢。可以看出,太平教不只是冲着三清山洞天,更冲着因三清山洞天而来的修士。”
“这炁蚕就是为此而准备的。但是,炁蚕的数量明显不够啊。”
听闻禹道人的猜想之后,清殊补充道。只是她有一点想不通,这炁蚕虽能吸食真炁,但是来三清山洞天的修士不在少数。
按照三清观暗道残存的痕迹,这些炁蚕的数量明显不足以吸收如此多修士的真炁。
更何况,能进入洞天的都是五品以上的修士。
除非,太平教还在他们所不知道的地方准备了炁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