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德业闻言，膝行几步，跪倒在赵澄面前，磕头如捣蒜：“求大人放了段氏，她与此事无关！”

赵澄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给我一个理由，为何要放了她？”

孙德业急切说道：“某愿将全部身家交给大人，只求大人能网开一面。”

赵澄摇摇头，神色淡然：“你的身家？呵呵，我大哥赵泓自小待我如兄如父，你却和别人合伙害他自尽。你认为，我会为了你的身家而放走段氏？”

孙德业闻言，面色如土，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那我夫妻二人，大人如何处置？”

“你，我会送去顺天府。”赵澄声音冷若冰霜，“至于段氏，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说到这里，赵澄目光忽然变得深邃，缓缓走近孙德业，低声说道：“段氏身段，很是苗条，是我喜欢的类型。”

此言一出，孙德业怒目圆睁，正欲发作，却被赵朴及时按住。

赵澄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若不乖乖听话，我自然会效仿你处理刘氏的方式来处理段氏。到那时，你可就追悔莫及了。”

孙德业闻言，脸色煞白，眼中怒火被恐惧取代。

恐惧于赵澄的手段，更明白自己此刻的处境。

终于，孙德业低下了头，声音中带着无奈与屈服：“我……我明白了，大人。我会乖乖听话，只求大人能善待段氏。”

赵澄满意地点点头，示意赵朴松开孙德业。

孙德业站起身，望着窗外，心中暗自思量。

这桩案件，远比他想象的更为复杂。而孙德业，只是其中的一枚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孙德业，你若想活命，就最好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赵澄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威压，不容抗拒。

孙德业全身颤抖，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自己的命运，此刻已完全掌握在赵澄手中。孙德业只能选择屈服，以求保全家人。

孙德业颤抖着，将所知道的一切细细道来，但赵澄敏锐地察觉到，几个关键之处含糊其辞，显然有所隐瞒。

赵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于是命令赵朴将孙德业重新捆好，嘴里塞上抹布，然后丢入偏房。

处理完孙德业，赵澄转身步入正厅，摆了一桌酒席。

轻轻击掌，示意唤来段氏。

片刻后，段氏唯唯诺诺地走进正厅，见到赵澄，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段氏低着头，不敢直视赵澄眼睛。

“段氏，来给本公子敬酒。”赵澄声音不容置疑。

段氏犹豫片刻，终究还是不敢违抗，颤巍巍地端起酒杯，走向赵澄。

然而，段氏玉手却在半空中停住，酒杯中的酒液微微晃动，显然她内心极度不安。

“怎么？不愿意吗？”赵澄挑眉问道。

段氏咬紧牙关，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大人，妾身夫君孙德业究竟在何处？求您告诉我。”

赵澄轻笑一声，灼灼地看着段氏：“他？已经被我送进大牢了。而用不了多久，你们母女也会被发配教坊司。”

段氏闻言，脸色瞬间煞白，手中的酒杯“啪”地一声掉落在地，碎片四溅，瘫坐在地上，眼中满是绝望。

“求大人放过我女儿吧！她还年幼啊！”段氏泣不成声地哀求道。

赵澄却轻蔑地笑了笑：“放过她？那谁来放过我大哥呢？你夫君串通他人害我大哥自尽，这笔账我总要算回来的。”

段氏咬牙，狠下心来：“那求大人赐我一死吧！给您大哥偿命，只求您能放过我的女儿。”

赵澄轻蔑地看了看段氏：“哼，求死？哪有那么容易？我告诉你，死亡对你和孙德业来说都是解脱，不要想借着死亡来逃避责任，你可以用其他方式来换取你女儿平安。”

段氏闻言，脸色更加苍白。她确实想了结自己，因为她知道，除了死亡，还有更多的方式来羞辱惩罚自己和夫君，而她的女儿没有了父母的庇护，处境只会更加凄惨。

“妾身究竟该怎么办，才能赎罪？”段氏无助地问道。

赵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怎么办？这很简单。只要你乖乖听话，按照我说的去做，自然可以考虑放过你的女儿。”

段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

她看着赵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可是……我是书香门第出身，怎能做出辱没家族的事情来？”

赵澄冷笑一声：“书香门第？哼，那又如何？只要你不说，又有谁会知道端庄如你，也会有另一面？”

“妾身比小大人年岁大了这般多，小大人又何必自辱”段氏鼓起最后的勇气劝说赵澄放弃自己。

“瞧外貌，夫人比在下大不了多少，再说你比我大又怎样？喜欢便是，夫人又何必如此拘泥呢？”

段氏闻言，脸色更加羞愤。

看着赵澄逼近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屈辱。

然而，为了女儿的未来，段氏不得不咬紧牙关，忍受着这份屈辱。

赵澄走到段氏身前，手伸入她的衣襟。

段氏想要反抗，却被赵澄紧紧按住。赵澄的手自顾自下行，段氏耳朵羞得通红。

然而，就在触到小红帽的前一刻，赵澄却突然抽回了手臂。

他看着段氏那张通红而屈辱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样？你好好想想吧？是选择顺从我还是选择看着你的女儿被发配教坊司？”

段氏沉默不语，只是低着头，眼中满是屈辱和绝望的泪水。

已经没有了选择。为了女儿的未来，恐怕不得不选择顺从赵澄。

赵澄看着段氏屈辱的模样，心中一个声音涌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片刻后似乎自己回过神来，对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有些不耻。

赵澄摇头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正厅。

命令赵朴将段氏送回后院，然后自己则步入偏房，再次审讯孙德业。

偏房内，孙德业泪流满面地跪在地上。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刚刚赵澄对段氏的所作所为，他看的清清楚楚知道自己该如何做。

于是孙德业将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诉赵澄，不再有一丝隐瞒。

然而，孙德业却不知道，他的命运已经彻底掌握在了赵澄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