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两人只能被迫往旁边让一让。
大家不明所以之际,小少年侧头看向苏凝秋,脸上露出如花似玉的笑容。
苏凝秋心中咚的一声,好像有一块小石头,掉进她平静的心湖。
“姐姐,我好看吗?”小少年带着几分调皮的笑问。
苏凝秋:“……”
莫名奇妙脸红了。
笑靥如花的少年郎,嘴甜甜的喊姐姐,直喊到人心坎里去。
苏凝秋心里竟然有点儿甜丝丝的。
苏凝秋忙低头扒饭。
小卿宝惊讶地瞪眼,三姐居然面红耳赤!
OMG!三姐有被撩到!
不成想,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少年,道行竟如此高深!
“吃吧,吃吧,大家别客气,只当在自己家里……”
太史瑶热情地招呼他们吃饭。
不得不说,县令家的饭菜都很丰盛美味,许娘子打算离开那天,按自家住的人头,给足食住费用。
接下来的日子,小少年跟狗皮膏药一样缠着苏凝秋,走哪跟哪。
苏凝秋不堪其扰,能躲则躲。
两人就跟猫和老鼠一样,一个猛追,一个找地儿躲。
就这么过了两日,太史县令风尘仆仆回来了。
许娘子立即就想找个时间,亲自去找县令大人,说出苏老二掳走卿宝一事。
不料太史县令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了几个时辰,又急匆匆赶去县衙办事。
许娘子连县令大人的一片衣角都没能看到。
又过了一日,还是没能见到县令大人,许娘子急得团团转。
“伯母,你别着急嘛,一着急容易上火,来,喝口菊花茶润润。”
太史瑶将菊花茶送到她面前。
许娘子接过,没有惦记着喝,而是问她:“小姐,我们一家人逗留在这里已经好几日,实在不宜久留,还须尽快回家才是。可是县令大人既不让卿宝出堂作证,也没机会听我跟他说卿宝被掳走一事。我想要状告苏老二也无门啊!诶!我听说可以写状纸,敲响县衙大门的堂鼓,就能够升堂,对不对?”
“伯母先不着急,咱们不着急。”
太史瑶宽慰许娘子,好不容易过上热热闹闹的小日子,她可不想苏又夏她们这么快离开。
还有滚滚娘亲、唧唧,可太好玩啦!
“其实写状纸也是可以的,不过得找一名好的状师,才能写出好的状纸。递状纸也不一定非得升堂,可以先递交状纸,排队候审。”
许娘子问:“那要等多久?”
太史瑶小声道:“快则,十天半个月,慢则三五个月。”
“这么久!”许娘子不由得拔高音调,旋即又想到:“那如果我直接敲响升堂鼓呢?”
太史瑶轻声道:“胜算的几率不高。”
“阿?”许娘子愣了一下,“怎么会?我家卿宝亲身经历,亲眼所见,县令大人一问便知。”
“伯母有所不知,一个证人的证言属于孤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