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如何否认,她所有的动作,只会成为他增加怀疑的理由。
他只信自己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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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碧海秦天大概是在三天后启程,这期间,司谕经常会派手下请她一起去观花赏月。
这心思简直是赤裸裸摆在明面。
沈枝鸢当然不可能同意这茬,接连几天都用练习准备为理由,挡下了他好几次的邀请。
对此,司谕极为无奈。
可走了一只狼,还会有另两只狼赶着上前,墨梓胥会每日站在她院子门口望她,盯几个时辰后,又会莫名其妙远离这个地方。
不曾有什么其它动作。
但姜肆就格外放肆大胆了。
十年的日月好像并没有教他收敛性子,几乎每天晚上,这丫的都会翻窗进入她房间,理直气壮地霸占她的躺椅,然后咧出虎牙跟撒娇似的要同她喝酒。
无理取闹。
窗锁了他也有办法进来。
“你到底走不走?”
沈枝鸢连衣服都不敢脱,只站在屋子中央,用恶狠狠的话语刺他:“你天天赖别的女人屋,你死去的那个白月光知道,心里会舒坦吗?”
姜肆挑眉,神色在听她提出这几个字时忽然变冷,咧出的虎牙都像是为开餐而准备。
他漫不经心地抽出腰间小刀,假意比划着沈枝鸢的身体,嘴里悠悠说道——
“枝枝,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
沈枝鸢是真服了:“我都说了我不是。”
他应的特快,灰眸弯出弧度,跟哄小孩似的对她说:“好,你不是。”
沈枝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