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血会发光,而且还非得让人淬血一百次,最后一次还疼得要死?
但若不是仙体,那还能是什么原因呢?自己这些天也未曾用过什么药,或者吃过什么东西啊……
不过,姜安逸隐隐感觉,这个改变或许会让自己变得和以前不同。
要不先去告诉老爹和哥哥?他们知道了肯定高兴!
这么想着,姜安逸正要下去,但突然停住。
还是再等等吧,万一之后锻骨再不成功,不是白高兴一场?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差这几天。
左思右想,他还是觉得先别说比较好,等自己研究研究这血到底是怎么回事,研究明白了再说也不迟。
姜安逸一边想着,一边爬下屋顶,溜回了卧房。
次日清晨,
姜连节和姜兰之已经招呼着下人们搬东西了。
“哎,那个花瓶就别拿了,庄子上又不是没有。”
“哎哎!这个棋盘可不能不拿啊,我这两天就喜欢用这个。”
姜连节春光满面地站在院子里指挥着下人搬这伴那。
“父亲,小逸呢?”
“小陶去叫了,这臭小子,天天都得睡到日上三竿。”
“现在起床,怕是也来不及收拾东西了吧。”姜兰之有些担心。
“不用管他,他除了衣服之外,就剩下一些风筝、鱼竿什么的东西了,那些我早都让人装好了。”
“那就好。”
安逸居内,
“少爷,要不要把这套带上啊,这件鹅黄色的外袍穿出去踏青肯定好看!”
“……刚刚那件红色和白色你也是这么说的,还有之前的绿色和粉色。”姜安逸坐在床上,看着陶真忙前忙后地找衣服,他觉得自己好像个小姑娘,陶真有点像喜欢打扮女儿的母亲……
“穿着好看就行了嘛,带上,都带上。”
陶真又把手上这套鹅黄色衣裳给叠起来了。
“差不多了吧,咱们走吧,再晚一会儿我爹又得来催了。”姜安逸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说。
“可以了少爷,咱们走吧!”陶真把所有衣服都包好,雀跃地说。
姜安逸看着背了四个大包袱,手上还抱着一个匣子的陶真,一时有些无语。
“你这个大匣子又是怎么回事啊?”
“当然是发簪、玉佩什么的啊,这些都是要搭配用的,必须得带上。”陶真义正严辞地回答。
……行吧。
俩人大包小包匆匆忙忙赶到门口的时候,姜连节已经快在马车里睡着了。
等到姜兰之把弟弟领上马车,前头开道的马终于动了。
“干嘛这么匆忙啊?之前不是说要过两天再去嘛?”姜安逸坐在马车里,挑挑拣拣拈了几颗樱桃放进嘴里。
“过了今日,要连下三四天的大雨,倒时再走总是有些麻烦,所以临时改了时间。”姜兰之在一旁耐心地解释着。
“哦……不过你怎么知道要下雨啊?这怎么看出来的?”
“你忘了吗?我的弱水仙体可以感知水的存在,用它来估算天气,方便的很。”姜兰之笑着看向他。
“哦对,太久没见,把这茬给忘了。”姜安逸听到姜兰之提起仙体,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的事,眉头微皱。
这副表情在姜兰之眼里却完全变了个意思,他以为是自己提起修仙的事又刺激到弟弟了,一时有些懊恼。
“呃,对了,你小烟姐姐也跟我们一起去,她很喜欢你的,到时候你可以找她玩。”姜兰之想着换个话题,转移一下小逸的注意力。
不过……姜安逸回想了一下他与滕烟那屈指可数的几次见面,记忆里她的表情……
哥你确定……她真的,很喜欢我吗?
姜安逸抿了抿嘴,对这个问题持保留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