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宾馆房间内,床上,两个赤条条的人刚忙完。
“今晚在这住吧?”女的轻柔的给男人擦拭着。
男人吸着烟,一口回绝:“不行,不回家我老婆肯定跟我闹。”
“你老婆,你老婆的。叫的真亲,那我算什么?”女的瞬间变脸,将手里活力满满的纸巾甩他脸上,扭过头去。
男人嫌弃的把纸巾扔进垃圾桶,起身去清洗干净后开始穿衣服。
“你个没良心的,吃完就走?行行行,你不让老娘舒心,你也别想好。”女的听到动静,速即坐起来一脸的狠毒。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票子放在床上:“给我点时间,我准备准备和她离婚。”
女的眼睛扫了一眼床上的钱,讥讽道:“几百块钱打发叫花子呢?知道我离婚要赔进去多少钱吗?反正两个种都是你的,你不拿钱,我就找你老婆,问她要。”
男的脸色一变,扯个笑坐床上,满脸宠溺:“你看看你,这钱是让你买点好吃的,要赔的钱,我肯定给你搞定。放心吧阿玉。”
说完前倾身子亲她,阿玉将其一把推开:“姓王的我告诉你,老娘给你好脸色你别觉得我好欺负。”
“是是是,钱的事你放心,我会安排好。你这边事情过去后,我就离婚。到时候就能娶你了。”王姓男人死皮赖脸的扑倒她,手也不老实的搓肉球。
阿玉被他掌握要害,却还是坚持威胁:“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到时候大家知道我那两个种都是你的,那你在单位里可别想混下去了。
多少人戳我脊梁骨就多少人戳你,我是无所谓了,想脱我衣服的人多的是,和谁睡觉不是睡呢?”
男的见她依依不饶,只好激发肾力提枪再战。
忙活了一阵,阿玉满足了这才消停。
男的又是甜言蜜语哄了一番,跟她道别后先行一步。
他出了房间走了两步,脚底有些发软,忍不住叹口气,回望房门一眼,神情微妙。
心里的谋划在这一刻定了下来,此计实实在在,硬的要命。
阿玉在房间里慢悠悠穿好衣服,用手机发短信又警告了一下才离开宾馆。
勾搭老娘的时候跟狗一样舔,现在想撇清,门都没有。
阿玉底气很足,可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后悔,那姓林的呆子虽然没什么挣钱的能力,可对自己和两个孩子还是挺好的。
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要做什么亲子鉴定。
这下好了,大家都知道两个种都不是他的了。
这也怪不到自己,又不是没给他机会,要怪只能怪他火力没人家老王猛。
宾馆离家很近,阿玉扭着腰走回去,进了胡同口见到一个瘦弱的身影,站在墙边一身的雪。
走近了才发现是前公公,这老头做饭挺好吃的,以后吃不上了,有点可惜。
今天这是长胆子了?来堵我家门了?
“哟,老林,这是来给我家做看门狗来了?”阿玉小嘴甜甜的问。
听到老林两个字,这个满身雪的看着她的老头有那么一瞬的木然。
“吃了她。”老林呢喃一句。
阿玉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和他掰扯,刚抬手想驱赶。
就见老林歪了歪脖子,嘴巴张开时露出一张血盆大口,粗大的舌头在空中舞动。
“啊…怪…”阿玉惊恐的大叫。
转瞬被那条舌头勒住脖子举在半空,而后送进嘴里,细听之下还有一丝“唔咽”声。
随着老林的咀嚼吞咽,空中乱蹬的双腿,安静下来。
先前的惊叫声使的周围楼房窗口亮起灯光,一个个邻居探出脑袋观望,没发现什么异常后纷纷小声咒骂。
夜晚慢慢恢复安静,老林把剩下的两根肉棒吃完,满意的离开。
…
清晨,常安市车站。
陈风雨在进站口和孔娃娃挥手告别。
见他没了身影才往外走。
朋友风风火火的来,又急急忙忙的走,年轻人就是够跳脱。
打车到商场也才九点出头。
二期南门岗亭内,李富双翻着报纸,见到他到了跟前,笑着问:“你朋友坐上车了?”
陈风雨拍落身上的雪,走进岗亭坐下,回道:“送他进候车大厅我就回来了。这会儿也差不多上车了。”
“你吃早饭了吗?我帮你再顶会岗你去食堂吃点。”
“吃过了。”
“嗯,听小吊说,你在外面租房子了?”
“不是租,是买的房子。”
李富双眉头一挑,心想:这瘪犊子,牛逼吹的顶天响。
怪语怪调的问:“真的假的?”
陈风雨耸耸肩:“骗你干啥,又没好处。”
李富双眉头挤在一起,看着他问:“跟那谁,上次开跑车那小子,跟他混到钱了?”
陈风雨点点头。
李富双脑袋微微上抬,眼睛一转问:“他啥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