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就更想道出卖她的竟是这个平一年都不说一个字的傻子,顿时怒火中烧就要上前给凤也两个嘴巴子。
凤毅康得到想要的答案,起身拦住就要动手的张氏。
凤全德到是很惊喜,对着凤也招招手,“凤幺,过来给爷爷看看,两天不见,都会说话了。”
张氏听到凤全德的话,顿时会意,指着凤毅康骂。
“是不是你教的,凤幺脑子不好,一直不会说话。怎的才出门两天,都能回答问题了。”
凤也这下傻了眼,原来还可以这般拐着弯污蔑。
凤毅康亦悠悠看了凤全德一眼,这个叔父就是喜欢躲在婶娘背后使坏。
不过凤毅康也不指望凤也能回答,但这个流程怎么也要走一走,只是没想到,凤也竟答到关键点上,也算意外之喜。
凤毅康不理会张氏,直接对着凤三石问道。
“凤幺是何时走丢的?”
凤三石支支吾吾。
他也不知道凤也什么时候丢的,他一天天忙活地里的事情,哪有空理会孩子。
刚才娘兴冲冲的出门说是婶娘要拐卖凤也,这才意识孩子是真不见了。
招娣不是没跟他提过,但也没当回事,想着孩子野,出去没饭吃,饿几顿也就会自己回家了。
招娣是什么跟他提?
“约莫是昨日辰时。”
凤三石牙缝里挤出一个时间。
“哟,这不对啊,前日傍晚,就看见你媳妇挺着个大肚子出门寻凤幺啊,你这爹是咋当的咧。”刘婶开口揶揄。
凤三石被当众下脸,顿时臊了起来,又不敢对着刘婶发脾气,只能狠狠瞪了一眼凤招娣。
接收到丈夫的怒气,凤招娣抖了抖身体,右手托着肚子,畏畏弱弱上前答话。
“前日酉时,凤幺已寻不见。”
凤毅康点点头,继续问道。“最后一次见到凤幺是什么时辰。”
“申时,我让凤也把院子扫一扫,便进了房,再出来凤也就不见了。”
“酉时三刻,我还见到凤幺抬着个木盆往你屋去。”刘婶又适时插上一嘴。
张氏这就不干了,“好你个刘碎嘴,你一天天家里没事干,天天盯着我屋,想偷人啊。”
“呸,你家全都是孬货,丢给我都不要,还要去偷?”刘婶不甘示弱。
张氏一听,就要冲过去打刘婶。
凤全德气恼刘婶说话真是不留脸面,但还是阴沉着脸拉住就要动手的张氏。
刘婶丈夫凤铁牛也扯了扯刘婶,“你少说两句。”
凤毅康不理会两个婆子拌嘴,直接总结。
“由此可知,凤幺是前日酉时三刻之后左右不见的。
娘,前日酉时三刻,你在何处,可又人证?”
孙氏想了想,“当时我并不在村里,我大姐递了消息,让我去镇上找她。”
说罢,抬眼看了看凤毅康,见他神色不变,继续道。
“未时,我便出了门。酉时,我就到了大姐家里,待了一夜,昨日傍晚才归家。”
此时,人群中一个青年妇人出言作证:“前日我确是瞧见孙婶出村,当时还和她打了个招呼。是未时一刻。”
此话一出,便洗清孙氏罪名,人都不在村里,怎么行诱拐之事。
张氏眼神闪缩,突然直直看向春喜,“纵然不是你人不在村里,也可叫你儿媳带着凤也。你俩婆媳狼狈为奸,一人在村里行恶事,一人进出牙行商量价格。我二媳妇可是亲眼看见进入牙行的。”
春喜被突如其来的攀咬震惊了,“你血口喷人,我前日从未出过家门。”
“谁知道你出没出过门,又没人看见。”
“你。。。你血口喷人,我确是没有出过家门,没出过家门。。。”
春喜素来不善言辞,此时更不知道怎么辩驳,只被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来来回回就念叨没出过门。
她可不像婆母一样有人证,若是这脏水真泼到身上,只能是被休弃的下场。
一想到被休,春喜急的眼睛都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