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新宇一把搂过她,丢下手中的鱼挑起她的下巴道:“你不与我生?与谁生?你要是同他人生了娃娃,我就连那人同小孩一起杀了然后剁了喂狗”
最后一句话尽显霸气狠戾无疑,可在冷月听来这种狠话不知听过多少回了对她来说可没什么威慑力,应道:“好啊,那要是你以后与别人生了娃娃,我就起兵造反,杀进大莫城,将那女人和小孩扔下最高的城楼摔死,然后再把你的心脏一刀一刀的剜出来,可好?”
此时就是**的爱侣互相说着狠话来证明自己的真心和占有欲而已,谁又能想到后来竟一语成谶?歌百刃,血尽皇城,眉间白雪,谁记当年誓言?
皇甫新宇故装害怕道:“那我可不能那样,一定克尽夫责,夜夜守在你的身边,不过要是别的女人勾引的我怎么办?那到时候你可要明断是非啊”
冷月一把打开他的手,继续吃着手里的鱼,边吃边道:“每天多看几本佛经,多念几遍清心决,我想任女人脱光了坐在你怀中你也不会轻易动手的,好好学学人家柳下惠柳公子,学学什么叫做坐怀不乱,纹丝不动”
皇甫新宇思考了一番,又道:“可是有一人就算是让我念再多的经书,我就光站在她的身边我的内心就是一股按耐不住的冲动,你说这可怎么办?”,边说边靠近冷月。
冷月一个哆嗦,不自在的咳了两声,指着夜空道:“你看这天色也不早,我们还是尽早回去吧,免得她们担心我们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冷月已经吃完了手中的烤鱼起身拍了拍手,也不让皇甫新宇有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抢过他还未吃上一口的烤鱼,转身就走了。
等两人回到屋舍的时候,发现一个人也没有,不禁担心了起来,可是想到论他们的功夫应该还是出不了什么事就没有出去寻找,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在房里等着他们回来。
“咻”的一声,一只羽箭从外面射了进来,射到了木梁之上,冷月推门看了几眼发现四处无人,进来的时候皇甫新宇手中正拿着一纸书信在看,走过去看着上面如是写道:瘟疫之闻,假之!皇城之乱,事起相府,证据已握,俱在府中,查之即灭。
“这?”
“看来有人先我一步找到了司马南谋朝篡位的证据,他叫我只要去相府搜查证据,这次危机就能迎面而解”皇甫新宇看着纸上的字迹大概猜出了一二,那人像是故意不隐瞒身份一般,皇甫新宇心中对那人的怀疑,有点模凌两可了,这幕后的黑手难道不是他?
冷月不解的问道:“那你觉得是谁给你的?”
皇甫新宇答道:“你可还记得齐辰轩?”
“他?我怎会不记得,可是他为什么要帮你?而且你何时告诉了他你的身份?”冷月分明记得那次走得匆匆根本就没有说过什么,他又怎么会知道?猜的?还是......
“不曾”一句话道不尽的个中玄机,各种猜疑在冷月心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