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揍,打的段老爷哭爹喊娘,鼻青脸肿,躺在地上一个劲的求饶。
出身富贵从未吃过苦的他,哪里受过这种揍。
江北澈打完之后,也懒得擦头上的汗水,朝谢公子道:“你来不来?”
谢公子摇摇头,对于段老爷的呼救,更是置若罔闻。
江北澈道:“从现在开始,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敢说一句假话,我就把你的根子废了,听见没?”
段老爷没有刚才的威风,“你说你说,知无不言,知无不言!!”
原来,丐帮之所以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还能得以生存的原因,纯粹在于背靠大树好乘凉。
而在这定阳府,段家无疑就是所有树木中最粗的那一棵。
想要做生意,不和段家打好关系,那是万万不能的。
规矩之一,本地拐的人口不能在本地售卖,非得跨州越府不可。
先交给州城,再由州城分给府城,府城发往各县。
段家负责收钱并保驾护航,日进斗金。
所有‘两脚羊’中,价格最贵的无疑是能当鼎炉之用的,一个便能卖出天价。
而在宁县主持大局的,就是眼前的这位段老爷。
张熊不过是台前的人物。
段老爷生怕江北澈杀了他,连连说道:“这不关我的事,我也不想的,可我姓段,不是我不想就不做的。”
江北澈懒得听这种虚假的借口,一张行剑符结果了他的老命。
段老爷面色死灰的倒在地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他知道人会死,可却绝不相信自己会被杀死。
“你惨了。”谢公子笑道。
江北澈回道:“因为我杀了段家人!?”
“没错,像他们这种大姓,可以被其他世家杀掉,但绝不能被你这种人杀。”
“那他们要杀我们呢?”
“自然就是任人宰割。”
“这他妈的什么狗屁道理。”
“没错,这他妈的什么狗屁道理。”
谢公子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把长刀,刀光一闪而逝,死去的段老爷尸首分离。
“你要是想继续去参加麒麟阁的考核,今天的事就不能泄露出去半点。”
江北澈道:“所以你愿意帮我。”
谢公子道:“当然,我本来就是干这个的。”
就算没有江北澈这档子事,他也不会留下任何一个活口,包括宁县段家。
这是一场由穷凶极恶之徒造成的,只为谋财害命。
谢公子取出哨子一吹,刹那之间,四面八方有数道黑影袭来。
不消片刻,便整整齐齐的站在院中。
谢公子道:“事情都处理完了?”
“处理完了。”
“拿好,守住这个地方,别让任何一个人进来。”
“遵命。”
谢公子极为满意。
江北澈心中一沉,“这里本该有即将去参加考核的符师。”
谢公子道:“你是担心吴勉吧,放心,好歹你载我一程,他的性格我也喜欢,不会动他的。”
“所有的符师我都没杀,当然,要是他们运道差,那就不怪我了。”
江北澈顿时松了口气,然后跟着谢公子去找张熊的藏宝之地。
在宁县经营数十年,单论富裕程度,绝不会逊色宁县段家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