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没事的人吗?还不快去做解药!
季无常被毒哑了,连话都说不出。
虽然季无常面部表情做得极为扭曲。
但,点了一炷香后,季无常就渐渐恢复了血色的脸孔。
“这是摄魂香,能让人神清气爽。”
“原来是寒玉宫的摄魂香啊,你可真舍得用得呀,光是一支摄魂香,都是由一滴千年涎香液提炼而成,价值不菲啊。”
“等等,你这个丹药,我就不吃了。”
目光已经恢复清明,看清丹药黝黑的原貌,想想刚刚那一会儿吃的是这个,这些...
季无常:……
“不行,你必须吃,不然季公子你会死的。”
呜呜。
两个时辰后。
季无常可以下床行走了。
身上的纱布已经解开了。
脱离了束缚,季无常四处踱步,精神饱满,仿佛重获新生。
“问问,你现在是几品炼丹师啊?”
“略有不足,才二品。”
“二品?”
“那你这丹药的成色怎么才不及一品。”
“我刚才好像听见季公子夸我来着?昂?我听错了吗?”姜梨紧张的搓搓手指,细声细语说道。
“阿梨,稍后我派人安排一间清静的别院,你和师兄一同住进去吧。”
“说真的,我不是太想和师兄待在一起。我听山上的师姐说,他经常打鼾。”
“还磨牙。”
“不洗脚。”
知道的挺多啊,这小道信息。季无常脸一抽,这小妮子莫不是盯上我的童子身了吧?
还是说,找我试药试上瘾了?你师兄不配合,就我一傻子受罪!
“要不,这样,我打地铺。你睡床上。”季无常对她确实有想法,毫不遮掩了。
“好耶!”
“师兄,我来之前就跟你打赌了,你看吧?他还真想和我睡一起。”
话音未落,门槛也没迈出去,姜梨便被一双手捂住了嘴,只听一道宽厚的身子遮挡住了门外师兄的视线,并将门关上。
师兄叶青衫正打牌九打得激烈着,杀得难舍难分,哪有闲工夫听其它的。
“好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小样儿。阿梨你玩的招够险。”
“把我算计在里面了?”
“从实招来,你还赌了什么?”
“想,以身相许。”姜梨直白的说出来。
“这……迎‘男’而上,也是未必不可以。”
“赶得巧不如来得巧,那我们现在就继续吧。”
“衣服就不穿了,刚才也被你看光了。”季无常无所畏惧的样子,张开臂膀。
“再改个称呼,别喊我季公子,本人季无常,表字一个伯,你唤我季伯常吧。”
“季伯常?怎么感觉怪怪的??”姜梨念了一声,只见那厮荡笑出声。
“季伯常?……是那个吗?哎呦,你想哪去了。”姜梨的那张俏脸羞涩嗔怒。
“寒玉宫还真松懈啊,差点让你这么个美人胚子送给了那个胖师兄。”
“胡说。阿梨从未对像季公子一样,对其他异性这般……”
“能收回你的手吗,摸着有些痒。”
“只是在下毛发甚多,你这小脑袋瓜别多想。”
“哈哈。”
“不过,季伯常是什么意思啊,我很怀疑,你是在骂我。”
“看在今日我大病初愈,是你一手照顾治疗下,我便告诉你这个名字的秘密。”
正儿八经咳嗽两声,季无常凑到她耳边,声音一沉,低声说道。
“啊!是那个?”
姜梨低眸,面色潮红,轻咬唇角,葱葱玉指不知在摩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