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次还失败了，你依旧会有下一次？”张煜开口问道。

卿九酒点了点头，说道：“如果这次失败了，那下一次的机会就更大了。”

卿九酒此时对这个场面相对比较满意，藏在身后的人已经揪了出来，而且老者还站在了自己这边，离救下她们越来越近。

“其实我仔细的想过了。”张煜再次开口说道，“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我们或许只是你想象出来的人。”

卿九酒诧异的看向了张煜，果然自己说的太多后，她们会反应过来，也不知道她们知道了这是幻境会不会产生什么影响。

张煜见卿九酒没有说话，接着说道：“其实，不管这里的结局是什么样的，都改变不了现实。”

张曦听到她们的谈话后，很快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她原本以为这些异常只是自己见识不多，毕竟像龙虎山这样的门派，虽然不在江湖上行走，但好像确实有占卜未来的能力。

直到张煜把这个问题抛出来后，卿九酒的表情，让她也终于知道，原来这一切只是卿九酒的幻境。

“她说的没错。”知道是幻境之后，张曦很快就明白了张煜的意思，多半是卿九酒因为她们的死把自己困在这里了，“无论你试多少次，结果都不会改变。”

卿九酒依旧没有说话，这些道理她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有机会在面前，她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

“我不知道你经历了多少次，但你也看到了，没有一次是成功的。”张煜继续说道，“这或许就是天命不可违。”

天命不可违。卿九酒听到这句话后，抬头看向了张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