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只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进了空间。把喂食器装在鸡圈,又把先前拿回来的水箱架在了泉眼旁边,万事具备,只欠水管。
他忘了订制水管了。
培宁也没想着要什么钢管、铜管。这些都是管制品又价格昂贵,他只需用竹杆冲开竹节间的隔层做成水管,两头加装连接件就能用,价廉物美,美观耐用。
水管没有,培宁也没闲着,拨了地的草,挖出埋水管的沟,这个也不需要太深。
干完活,培宁就出了空间,收拾一下自己,准时去了膳食堂。
今天可一天都没见着两位师兄了。
果然两位师兄见着他也很欣喜。培宁一手搭着一个,说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可太想念两位师兄了。
这话一出,准备抱怨师弟抛弃他俩独自行动的樊锡铭立时闭了嘴。
师弟这嘴可太甜了,本来要算帐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樊锡铭一脸的憋屈。
培宁讨好卖乖,保证明天一定等着俩位师兄。
本来他想着避开甲班的人少些麻烦,最后发现这样的话两位师兄也没法一起,他一个人效率是提高了,可形单影只也太没意思了。
所以说,有些麻烦哟,没法避。
声讨他的虽然只有樊锡铭一个,可他一答应明天一定等着两位师兄,进棠师兄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起来。
这棵含羞草还是个闷骚?
他把手肘压到周进棠肩,直愣愣看着他,果然不一会对方的脸又红又烧。
培宁语重心长,“师兄啊,你可一天都没找我讨论学问了,这样懈怠可不行。”谣言影响这么大,师兄都不问他题了。
樊锡铭震惊脸:“师弟,你可别拿自己的标准要求我们,跟你比不得。”
他凑过脸来问道:“老徐那天半夜出来接守青,据他说你房里的灯还亮着。这事还不是一回两回,是也不是?”
培宁理所当然的点头道:“不然呢?你以为师弟的第一是怎么来的?”
樊锡铭一竖大拇哥由衷赞道:“你一个乙班放假生比我们甲班生还努力,真行……”
半晌又憋出句;“你这样,让我们还怎么跟你争?”
培宁谦虚道:“唉,师弟这不是比你们晚好几年,不努力怎么追得。”
周进棠听了一脸欣喜道:“师弟也打算参加明年的县试?”
培宁点头:“有这个打算,不过还没跟家中长辈商量。”
不怪培宁提前爆出这个消息,考试报名是要几名学子联保的,他现在保密,以后报名的时候别人都提前找好了人,他可找谁去。
樊锡铭以一种你不是人的表情紧盯着他。
周进棠却高兴的拉过培宁的手,拍着他手背道:“那可太好了,我们可以一起下场。师弟可愿与我们一起联保?”
培宁肯定道:“那是自然,家里若是答应我下场,自是没问题。”
樊锡铭这会儿缓过被学霸刺激过度的神经,笑哈哈的提议道:“师弟不若到甲班来与师兄们一起课?”
培宁摇头道:“我和师兄们的进度不一样,就不去凑热闹了。”
周进棠也摆手让他别劝师弟过去,一起学习。
他其实知道周师弟私下更多的信息,所以,并不认为到甲班更有利于周师弟学习。
三人一直小声聊着天,吃完一起去了汤池。
再遇到人,三人都大大方方的甚至主动打起招呼。
培宁也再次享受了一番进棠师兄的搓澡服务。舒服的他趴在水池边直哼哼。
为了回报师兄,他还特意改进了一下自己下手的力度,因为樊师兄说他次把进棠师兄的皮肤都搓伤了,身一道一道的红痕看着吓人不说,还引的别人升起不该有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