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祐还在沉迷于悲伤难以自拔,庆阳霄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
在庆阳霄的轿车后五公里处,一道人影正极速的向前飞奔,突然,这身着黑蓝色斗篷的人猛地一停。
他纯黑的眼眸盯着插在前路两边的“竖牌”,暗暗皱了下眉,低语道:“这下麻烦了啊,不会出事吧。
没想到比那家伙慢了一拍。”
随后斗篷男将蒙着嘴的丝巾扯下,立在原地,双手食指和中指相扣,将头抬起,嘴里小声说了一句:“迷梦,展延。”
刹那间,斗篷男的脚下散发出一阵阵光圈。
光圈逐渐向外扩散,像入水的石头所激发的阵阵涟漪。
而斗篷男就保持着这诡异的姿势,一动未动,同时呼吸也开始减弱。
到了最后一圈光圈蔓延出去,他的呼吸已经减弱到十秒一次,宛如危危老人一般。
离他最近的像砖块一样的“竖牌”,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一遇到蔓延开的光圈,顿时迸发出丝丝黑雾,想阻止光圈的蔓延。
当斗篷男释放的光圈遇到“竖牌”时,它不可察觉的掠过后者。
而被包裹进去的一对“竖牌”,像是察觉到反抗无用,“嘭”的一声炸开来,在高速公路上留下两个坑坑洼洼的小洞。
“嘭”!“嘭”!“嘭”!“嘭”
…………
数不尽的“竖牌”炸裂开来,眨眼间,光圈便是前行了上百米,同时,数不尽的坑洼此起彼伏的出现。
“又要苦了老邙了。”斗篷男看着被破坏的公路,嘴角忍不住一抽,但很快便重新投入到光圈的蔓延中。
“还需要再快点。”斗篷男自语道。
说完这句话,斗篷男的身影竟是原地消失了,一眨眼便是出现在上百米之外。
“你们可别出事啊,不然我回去就要被训话了。”斗篷男面色低沉地说。
……
……
与此同时,在庆阳霄和应祐的前方一公里处,一个身材纤瘦的男子静静伫立在公路上。
该男子眼神犀利的看着疾驰而来的白色轿车。
只见此人带着红面具,只露出一双猩红的眼睛。
要不是他的左手缠绕着淡淡黑雾,右手卷着绵绵红雾,谁也不会发现竟然有人会在高速公路上伫立。
如果现在在云层里向下看去,就会发现一个身穿斗篷的人正向前追赶一辆轿车,而轿车前不远处,有一个男子站在轿车的必经之路处!
“过了这么久才来吗,嘿嘿,这两人的命,我收下了!”纤瘦的男人微笑着说道。
随后一变脸,微笑被狞笑取而代之。
红面具伸出左手,“啪”!一声干净利落的响指响起。
……
……
在斗篷男前行的地方,只见那移动光圈前的所有“竖牌”,表面皆是诡异的浮现出一道被黑雾包裹的笑脸。
所有“竖牌”同时拔射而起,离斗篷男最近的上百道“竖牌”同时越过光圈冲向他。
“嘭”!“嘭”!
就算隔着数公里,斗篷男也知道是谁在出手。
上百道“竖牌”接二连三的爆炸开来,产生的风吹过斗篷男的面颊,掀起下垂的丝巾。
斗篷男的嘴一抿,道:“这就忍不住了?”
随后斗篷男将紧扣的手指分开来,右手食指对准前面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