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户人家黑灯瞎火的,没有一丝光亮从屋内透出,
整个屋子就像一个巨大的黑色怪兽,静静地蛰伏在黑暗之中。
然而,当他们靠近之后,里面的动静却愈发清晰了,
那窸窸窣窣的声音,
就像有人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摸索着什么,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院子里养着的一条狗,
敏锐的嗅觉瞬间察觉到,有三个陌生的来者闯入了它的领地。
它猛地张开嘴巴,露出锋利的獠牙,正准备发出震耳欲聋的吠叫,
以此来警告这些不速之客。
可就在这时,楚河只是淡淡地瞥了它一眼,
那眼神犹如实质般的寒芒,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刹那间,这条狗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勇气,
连呜咽都不敢发出,浑身瑟瑟发抖,夹着尾巴重新趴在地上,
做出了臣服的姿态,
那模样就像一个忠诚的臣民见到了至高无上的君主。
孙灿星和赖玉瑶轻手轻脚地来到这栋房屋的窗户边,
她们紧紧地贴着墙壁,大气都不敢出,就像两只受惊的小兔子。
两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耳朵也竖了起来,仔细地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专注的神情仿佛在探寻一个惊天的秘密。
“洗好了吗?”一个低沉的男声从屋内传来。
“洗好了。”一个女声回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那就赶紧来吧,希望这次能够一发即中。”
男声再次响起,话语中充满了急切。
“你们下水村的人都是变态吗?啊!你能不能轻一点?”
女声中夹杂着痛苦与不满。
简单的几句对话之后,屋内传来了一阵令人错愕的声音。
赖玉瑶和孙灿星两个女孩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
她们尴尬地对视了一眼,又偷偷地看了一眼楚河,
那眼神中满是难为情。
“你起来一下。”
屋内再次传来男声。
短暂的安静之后,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一种异样的情绪在赖玉瑶和孙灿星的眼中滋生蔓延开来。
这两个女孩虽说已经成年了,但毕竟还很年轻,才刚满十八岁啊。
平常她们也接触过这方面的内容,
但大多是自己偷偷地找一些资料或者影片,
悄悄地看一看,以此来满足一下青春期那懵懂的好奇心,
和对未知事物的探索求知欲。
可现在这种情况完全不同,楚河就站在旁边呢!
这让两个女孩都忍不住心跳加速,那心跳声就像擂鼓一样,
在她们的胸腔里疯狂跳动。
紧张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们的身上开始浸出细密的汗珠,额头,鼻尖都布满了汗珠,
就像一颗颗晶莹的珍珠。
她们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唾沫,试图润一润那干燥得快要冒烟的嗓子。
楚河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两个女孩的异样,
他双手分别放在赖玉瑶和孙灿星的肩膀上。
当他那结实有力的手掌搭在她们肩膀上的那一刻,
赖玉瑶和孙灿星的娇躯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就像触电一般。
紧接着,三个人的身影如同烟雾般,再次消失在了原地。
等到他们离去之后,院子里的狗才敢重新站起来。
它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警惕地四处张望,不过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叫声。
因为那个男人的眼神实在是太过可怕了,那种眼神中蕴含的力量,
即便是一条不通人性的狗都能够清晰地感觉得到,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股山崩海啸般的气势扑面而来,压得它喘不过气来。
狗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确定周围已经没有那可怕的气息后,
才慢悠悠地重新钻回狗窝,那狗窝是它此刻唯一的安全港湾。
“你俩的体温怎么高?”
楚河并不知道赖玉瑶和孙灿星的内心想法,
当他们来到下一户人家的门口时,他满脸疑惑地问道,那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没……没事。”
赖玉瑶和孙灿星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神中都透着一丝慌乱和尴尬。
她们同时结巴起来,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那声音就像蚊子哼哼一般,细若游丝。
“再去看一看这最后一家的情况吧。”
楚河低声说道,随后带着赖玉瑶和孙灿星悄悄地进入了这处院子。
刚一进去,里面便传来了那熟悉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在这静谧的夜里,那声音显得格外清晰,宛如是一种神秘的召唤。
“怎么还是不行,你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
一个女人的埋怨声从屋内传了出来,那声音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怒。
“我……今天状态不行,可能是白天太累了。”
男人尴尬地回应着,声音有些底气不足:“等我一会儿。”
让楚河,赖玉瑶和孙灿星都没有想到的是,
房门突然嘎吱一声被打开了。
里面走出来一个大概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就像一朵枯萎的花儿,毫无生气。
男人脚上趿拉着拖鞋,急匆匆地朝着菜园子走去。
他在菜园子里东张西望了一番,
然后随手摘下一株模样奇特的死人草,
想都没想就塞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
那死人草看起来阴森恐怖,叶片上似乎还带着一丝诡异的光泽。
男人嚼得津津有味,就像在吃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在回房之前,他将嘴里嚼烂的死人草全部咽了下去,
那吞咽的动作显得有些艰难,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你疯了?就这么点屁大的事情,你竟然去吃那么宝贵的东西。”
女人再次埋怨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担忧。
“那有什么办法,生孩子是我们下水村每家每户必须要做的事情,
如果将来没有孩子的话,
那么下水村恐怕也没有机会继续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了。”
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和苦涩。
紧接着,房屋当中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我的天呐,你怎么这么厉害?”
女人带着哭腔喊道,那声音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有惊讶,有恐惧,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那可是死人草啊,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够办得到。”
男人的声音中略微带着一丝得意,好像他刚刚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壮举。
趴在窗户上的赖玉瑶和孙灿星,
此时的脸再次涨得通红,就像天边的晚霞。
两个女孩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辈子竟然会有这样尴尬又离奇的经历,
趴在人家的窗户边缘底下,偷听人家夫妻做这种私密之事。
她们的心跳得飞快,就像有一只小鹿在胸腔里乱撞。
不过,赖玉瑶和孙灿星脑海中的疑问也开始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就在今天晚上,
村子里面有一对年轻的新婚夫妻,
刚刚以那样极端诡异又惨烈的画面死在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