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同学都有自己的想望。

几名同学惊恐的望着天花板，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名状的巨大恐怖，做逃离状，身旁最近的一张课桌将将倾倒；还有几名同学目光灼灼，伸出一根手指相迎，做憧憬状。

除了烧盐柠茶耷拉着脑袋很是苦恼，就只有潘老师双手环胸神情肃穆了。

哈克循着几人的目光看去。

云雾遮掩。

天花板上有肉团浮动，更深远的天幕血肉相食。

从苍穹之上，掉落块块血肉。

暗红色的巨大血滴倒垂在天花板上，时不时会掉落一颗。

“会落到哪里去呢？”

教室并没有因为血滴的掉落变得脏乱，哈克低头看去，似乎落入了更深层的地底。

从极黑的深处，传来风声的怒号，还有厉鬼的咆哮。

“天才和疯子的确很难界定呢。”

“如果我会画画将这一幕记录下来一定可以成为传世名画。”

哈克惊叹于自己的丰富想象力。

现实总是掺杂虚幻。

哈克已经很努力说服这一侧是现实了，可其他人都看不到吗？

啊？

分不清。

每一侧看起来都是真的，每一侧看起来都是假的。

“如果真是这种画风的话，真的很难界定我是否拥有精神疾病也很难界定我是否正常。”

殊不知这本来就很有问题，任何普遍适用的正常人都不会纠结于自己正不正常。

哈克还在深究自己有没有病。

烧盐柠茶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答案，“因为任何知识都是前辈们用生命换来的经验教训。”

中肯的、正确的。

潘老师很欣慰，因为此次提问很成功，没有引起所谓的禁忌。

在她能观测到的区域里。

一切都很正常。

所以，潘老师并不打算放过难得的千载良机，打算趁此良机再灌输一些知识。

她打算试探性的隐晦的报出那位造成知识不再廉价的伟大存在的尊名，以及可有可无的点子为什么会映照成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