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哆嗦嗦的在余袅的注视下挪步到她面前：“例例例例例行检查。”

余袅转移视线，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姓名？”

余袅那有些空灵的声音毫无起伏：

“余袅，你算个鸟的袅。”

医生嘴角一抽，但没说什么，显然是习以为常，只在病历上记录着：

(认知正常，逻辑轻微障碍，并带有一定攻击性。)

又接着问：“年龄？”

“22。”

“性别？”

“和你妈的一样。”

(生活常识正常，并带有严重攻击性。)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好，下面请回答我提出的问题。”

“嗯。”余袅乖巧点头。

“山外青山楼外楼。”

“强哥的袜子超一流。”

“秦惠王坐山观虎斗。”

“林黛玉倒拔垂杨柳。”

“……”

(童年完整，略有暴力倾向。)

“李白乘舟将欲行。”

“忽然看见战斗机。”

“天苍苍野茫茫。”

“吃个桃桃好凉凉。”

“……”

(思维活跃，网络荼毒太深。)

……

合上病历，那医生沉默的走出房门。

径直走到院长办公室门口，敲门引起说话几个人的注意。

医生进来将手中的病历交给院长：“院长，余小姐的病历。”

院长架起老花眼镜眯眼看起来，待看清内容后，忍不住嘴角直抽。

对面的两人紧张的盯着他，咳嗽一声，院长清了清嗓子：“余先生，余小姐的精神状态似乎好像有些不太稳定，你们确定要接她出院吗？”

余悸坐在院长对面眼神微闪，捏了捏左手小指，“也就是说不是不能是吗？”

院长见他面无表情的样子，犹豫的点了点头。

“那就麻烦院长帮忙办理出院。”

身后的助理将手续摆在院长眼前，示意他签字。

院长嘴角的抽搐加大，余悸蹙眉，“你帕金森犯了？”

“没有。”院长瞬间脸色一黑，拿起笔迅速在上面签好自己的名字，而后往余悸面前一推，

“余先生，慢走不送。”

走在病院的走廊上，余悸两人一路上都在引起一群疯子的注意。

感受着周围直勾勾的眼神，助理尴尬的脚趾扣地，可觑着自家老板那自若的神情，在心里不禁感叹，不愧是他家老板，就是这么淡定。

小护士带着他们推开余袅的房门，转头羞涩看向余悸，“余先生，余小姐就.......”在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