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富兵强？！我看未必吧。你如何知这牛不是'散财童子'，若真的如你说的那般。鄌国为何亡啊？”另一人言。

“虽是如此。但当年鄌国的财力还是不容……”原朝臣回驳。

“你想说什么，你要说我们大鄜不如区区亡国？”回言。

“好了，各位肃静！”苻帝道，“一头牛而已！”苻帝沉吁，“万方怎么看？”

这样一个问题，皇帝指名要让一个四五品官员来回答，其中缘由不言而喻。

“回陛下。臣以为牛不该杀。首先，此牛既能救下一个宫女，说明确是灵性使然，佑我大鄜的说法未尝不可一信。其次，我大鄜与败鄌不同，从不相信这些怪力乱神之说。再者，就算信，此牛既将宫女送回大鄜王朝，并无任何要离开的迹象，何尝不能理解为此牛投奔大鄜，愿为大鄜效劳，此为天佑也！”

“此言有理。”苻帝留下这么句话便退朝了。

朝臣散去后，皆议论纷纷。苻帝设题给白谲，明里暗里就是在问白谲愿不愿做长公主驸马。

白谲与长公主与那宫女的关系，明眼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再者，这牛谁不知道鄌朝公主爱这牛爱得紧。

说杀，就是愿意与那阮年年撇清关系，也是变相愿意承认自己与长公主有情。不杀，就还是放不下旧情。可白谲此言句句离不开国政，离不开百姓康安，离不开大鄜，着实把皇帝和大家伙儿打乱了。大家也只得赞这白谲确实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