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看你表现还不错，你走吧。”

“好嘞，谢谢哥！”

眼看温青山没有了利用价值。

孙小圣果断地选择放人。

秦子婧向他投来了不解的目光。

在温青山离开之后。

急躁的小狐狸当即凑到孙小圣面前。

“为啥放他走啊？这么危险的人物，不应该当场把他噶了吗？”

“活人比死人更有价值。”

孙小圣微微一笑，慢里斯条的和秦子婧解释。

“你以为我问那么多，是在做什么？”

“嗯……收集信息？”

“不——我是在抓他的把柄。”

听到这句话。

秦子婧的大脑瞬间高速运转起来。

“他能有今天的成就，背后全是江氏集团在资助。”

“确实是，不然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我只需要掌握他为江氏集团做过的所有脏活累活，拿捏他那不是手到擒来吗？”

“可是……你怎么确定他没有撒谎呢？”

“这个，我自有手段。”

“这也是你的异能？你还能进行精神控制？”

秦子婧目光怪异。

像是在看待一个怪物一样。

“你觉得，一个人可以同时掌握多种异能吗？”

“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我没见过几个多异能的异能者——你例外。”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异能到底是什么。”

整理了一下脑海中凌乱的思绪。

孙小圣开始讲述自己这两天的所见所闻。

“一开始我觉得，异能是隐藏在人类基因里的某种超自然力量。”

“难道不是吗？”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就不会有觉醒因子的存在了。”

说着，孙小圣从壶天空间里抽出一缕觉醒因子。

“这就是把人改造成异能兽的觉醒因子吗？”

“我想你可能对它有点误解。”

“啊，难道我又理解错了？感觉要长脑子了。”

“或许，正常人觉醒的时候，用的也是这东西。”

语出惊人。

一向反应迟钝的秦子婧也被这话吓了一跳。

“怎么会呢！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异能者岂不是也是异能兽？”

“这就是区别所在了。”

孙小圣微微一笑。

目光随即落在了实验室的一处建筑上。

“你猜猜，这个实验室研究的是什么东西？”

“不就是你手里的觉醒因子吗？”

“当然不是——这里研究的，是怎么把觉醒因子无害化！”

“不懂。”

孙小圣说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

但这些字连成一句话之后。

秦子婧感觉自己好像在听天书一样。

不过孙小圣并没有因此感到不耐烦，继续开口解释。

“失控的异能兽是失败品，白泽他们是半成品——那成品是什么？”

“成品……不会是人吧？”

“恭喜你，终于聪明了一回。”

“什么话，我一直都这么聪明！”

听到孙小圣的吐槽。

秦子婧毫不犹豫的昂首挺胸，脸上的表情十分得意。

“那你明白其中的关系了吗？”

“啊……这里面有什么关系吗？”

“所谓异能，它的源头就是这些觉醒因子！”

说到这里，孙小圣顿了顿。

随后他又补充了一句。

“无论是异能者还是异能兽。”

“那，觉醒因子又是什么东西？”

秦子婧问出了内心中最大的疑惑。

面对这个问题。

孙小圣毫不犹豫的拿出了白泽给他的笔记本。

“或许，笔记本里有我们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