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幼清府上送的三只,大家都吃着了。
这事不久后批准下来,毕竟有关系江湖和朝廷。上面甚至来了官差亲自押送。
这事不久后批准下来,毕竟有关系江湖和朝廷。上面甚至来了官差亲自押送。
李铮收到余途的指令,跟着押送犯人的官差一同回京。李铮有些为难,他试图与余幼清沟通,希望能得到她的信任:“小姐,属下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望小姐安心,注意身子。”
余幼清轻抚着手中的茶杯,抬眼看了李铮一眼,她的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李侍卫长,你是父亲的人,和我强调这些做甚。这大盗非同小可,侍卫长一路上需多加小心。”
“是,属下知道了。属下告退。”李铮听出余幼清的一点怒意,快步离开,老爷也真是的,明明小姐端午节就回去了,非得现在让他回去,既然不放心小姐当初又干嘛放小姐到这地方来,真是搞不懂。
李铮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余幼清的目光再次沉重地落在手中的茶杯上。她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转向窗外,看着院子里那些年久的屋瓦,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感慨。这地方,虽不是她的故乡,却也带给她不少安宁的时光。如今,这份宁静恐怕要被打破了。
余幼清的心思转回即将到来的京城之旅,她知道,此去必然不只是简单的押送重犯那么简单,从上次父亲来的那封信,她心中就有些许隐隐不安。余途特意提前调回李铮,恐怕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这一次,她可能要为家族在朝廷中的立场付出一些代价了吧。余幼清心中虽有万千不愿,却也只能接受,她以为自己呆在夷竹镇就能脱身,没想到只要有一天她姓余,她就逃不掉那难说的命运。她父亲是做的出来的。
她越想越气,她明明都这样了,为什么命运还不放过她,她从来就没有真正自由过!真想死了一了百了,不!她想拉下这些该死的人一起陪葬。“咳!咳!咳!咳…”余幼清猛地放下茶杯捂住嘴,想要止住咳嗽声。
“小姐!”不是芍月,是苏承游。
“你进来做甚,出去!叫芍月来。”余幼清越说越小声,有些使不上劲。
苏承游没听她的话,蹲在余幼清跟前,用桌上的绣帕擦去她嘴角的血迹,“小姐想再加药吗”
余幼清撇开他的手,“我没事。”
苏承游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余幼清,眼中满是担忧。
余幼清的咳嗽渐渐停歇,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宜过于激动,但命运的无情逼迫让她难以平静。
苏承游轻轻拉住余幼清的手,余幼清刚想呵斥他,就感觉到一股暖流。
“这样会好些吗”苏承游不敢看余幼清的眼睛,因为他的手现在正握着余幼清的手。
“嗯”身体竟真的舒服了不少,余幼清紧皱的眉毛这才放松
“是内力”苏承游解释到,“可疏通经脉活气血”
“苏承游”余幼清闭上双眼,随后睁开看向苏承游,眼中带着一丝戏谑与绝望,“我好累呀。”
苏承游握紧他手中的双手,他不知道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上午还有说有笑折腾他的小姐,现在像一颗摇摇欲坠的星辰“小姐,想不想看星星。”
余幼清没说话。
苏承游起身脱下自己的披风给余幼清,随后横抱起她出门跳上屋檐。
余幼清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转头望向苏承游,眼中闪过一丝羡慕。“苏承游,你知道我多羡慕你吗?来去自如,还有健康的身体。”
苏承游被余幼清的话弄得有些窘迫,他不太习惯如此直接的赞美,脸颊又不自觉地红了起来。“小姐。”
“这样也挺好”余幼清收回目光
“小姐,属下冒昧,想,”苏承游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
余幼清一下子就明白苏承游想问什么了。“没怎么,刚刚想到一些事。如果端午之后,我会被留在京城,你想去哪儿”
“小姐想待在哪儿,属下就去哪儿”
“可我没办法待在我想待的地方。人再聪明,也没办法抵抗事实和绝对的权利。”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逃离这一切,找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过着平凡简单的生活。”
苏承游的回答带着一点点急切,“属下可以”
“可以带我走?”余幼清思索片刻,她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好那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