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只是略通皮毛,孙老先生才是一代名医,行医济世,有孙思邈之能,和他一样精通脾肝肺脏,内科之道。”我自谦道。
“尊上不必自谦。若没有其他什么事,那我便回去了,我药所还有一大堆看病的百姓呢。”孙德成爽朗笑道。
“孙老先生,慢走。”我郑重道。
“陈子化何在?刚才我要汝等比武艺切磋,点到为止,汝为何下死手使陈总兵受此内伤?”我强压住心中的怒气,朗声道。
“尊上,非吾下此死手,确实是武艺切磋,点到为止。可吾自幼便有千斤巨力,只是银枪轻轻一扫,便让陈总兵虎口震裂,气血翻腾,肝脾出血,形成内伤。”陈子化为自己开脱道。
“既是如此,那便不怪你。”听得陈子化此言,我说道。
校场上的小小插曲告一段落。如今,该干正事了,进行校场训练,训练西式练军之法。
“陈子化!”我接过军务薄,朗声点将道。
“末将在!”陈子化大声应道。
“陈子化,上前听封。吾封汝为左前卫先锋将军,统领大营前营兵马一部,辖一万五千人,汝可愿意?”我中气十足道。
“末将愿往!”陈子化立马大声应道。
“好,这是我整理出来的西式练军之法,汝等今日好好观摩,就先习练正步走一式吧。”我从怀里拿出一张羊皮纸卷,用双手摊开来,放到席案上,对着众部将说道。
“裨将周世光,有事禀告。”只见,众部将中一个瘦瘦高高的青年将领突兀说道。
“请讲。”我目光直视那瘦高青年,语气和缓道。
“为何要练这西式操练之法,而舍弃祖宗家法?我华夏民族数千年传袭而来的兵法不是更好吗?”那瘦高青年疑惑不解的问道。
“既然祖宗家法,传习下来的兵法更适合吾等,那为何吾等面对满清的时候却屡吃败仗?这是为何?”我反问道。
“在下不知,请尊上明示。”那瘦高青年轻掩锋芒,谦逊道。
“吾等与满清交战败多胜少。缘何败多胜少?其因有三:其一,训练之法陈旧不堪,士兵素质低下;其二,阵法,兵法老旧难袭,以轻步兵为主,难以抗衡满清铁骑;其三,缺少新式火器军备和新型军事帅才。”我徐徐解释道。
“尊上英明,吾等受教了!”众将士齐声呐喊。
“如此,便照着这西式操练之法,安排下去,加快训练吧。”我接着道。
我携西式操练之法而来,在众将士心中展现了一丝击败满清,打败北虏的曙光。而这丝曙光,是否会照亮这北方大地呢?
正是东方欲晓,几道君行早。而我踏遍群山,道一声,大明江山人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