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医院内。
“你们是怎么做父母的?”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白泽父母抵着一篮鸡蛋,正在接受着男孩父母的谩骂。
母亲也是一边道歉说自己管教无方,一边拍打着白泽,示意着惩罚。
“我儿子如果眼睛瞎了,你们怎么负责!”
“真是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事,求您了,实在不行,我给您跪下了!你。。。你笑什么,一点都不知道错了吗?快跪下道歉!”父亲看着白泽没有一分自责的样子,反而一脸冷笑的看着这场闹剧,而这时医生从里面出来,众人上去急忙上去询问。
“没什么大碍,只要不是尖锐物品刺入眼睛,就不会瞎的,修养几天就行了。”
得到这个消息的父亲如释重负,对男孩的父母也没这么大的歉意了,缴纳了医药费,这个事件便算结束了。
晚上白泽受罚,一个人跪在爷爷的遗像前反省,双眼盯着爷爷的笑容,问着:“爷爷,你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吗?”
。。。
候均看着身体摇晃着随时会栽倒的白泽,还在坚持着,还会时不时的胡乱出一拳,不禁嗤笑,正要准备给对方一个重击结束时。
只觉面前的人影向自己猛的一冲,受到撞击向后倾斜,还没站稳,那个身影飞快的跳起,一只手就从前面绕到后面,反向锁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拉着自己整个身体向后栽倒。
“我敲!”众人见状立马上去,疯狂的掰着锁住的胳膊。
白泽用死力收紧胳膊和腿,周围天旋地转,耳边已经没有声音,只有心中一直重复着用力,用力,几人上来就是疯狂猛踢,候均因为缺氧而疯狂挣扎。
原来这个世界不是有了对错,人就会选择对的,有时候明知道是错的,也会自我欺骗的去做,这是他们的生存法则,自然法则赋予每个人自由的权力,但有些人的法则却容不下另一些人,那个时候,法则便成了原始本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只在几秒内,整个战场混做一团,白泽整个身体像是发烧般滚烫,所有的疼痛逐渐化为酥麻,虽然意识有些模糊,但依然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虽然锁喉还不熟练,但知道只要完成那一个动作就可以。
“喵的,你想搞出人命吗?快松手!”看着候均整个脸部通红,周围的几人瞬间急了。
而几人不知白泽耳朵早已吟吟作响,根本听不清任何东西,只觉得有人用力扣着自己锁住的手,然后脑部不知被什么砸中,最终身体一软,脑子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再次醒来,一个满脸胡茬略显沧桑的男人正坐在他的病床前,白泽很熟悉,正是他的父亲。
“醒了?”见他醒来迷迷糊糊也不说话,只是四处看。
“这里是你学院里的医院,他们说你无大碍,不需要去大医院,你等着,我去叫医生来看看。”说着便向外面走去。
整个空间有三个病床,另外两个空着,和医院的普通病房一样,整个空间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感觉怎么样?头晕吗?”医生进来一边记录一边问道。
“有一点。”
“嗯,你的身体已经检查一遍过了,没什么大碍,异能者身体素质一般都比较高,再输两天液就可以出院了,不过出院后要安静修养,不能剧烈运动。”
“你说你也是,让你来学习,你却和别打架。。。”
白泽听着父亲的唠叨,摸着发肿的眼角,和已经结疤的伤口,腰部隐隐作痛,这便是勇敢的代价吗?如果当时自己只防御呢?
“。。。暴力是不好的,凡事多动动脑子,你要知道,这一冲动,伤到了身体,可是一辈子的事情,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打架。”
“嗯。”父亲见白泽闭着双眼,一副安心静养的样子,没再说话。
窗外霞光漫天,心中汹涌的海也为之落幕,小时候静谧的时间里总是充满着鸟语花香的梦境,来到城市的寂静里,也夹杂着人来人往的嗡鸣,而这里,太静了,似乎整个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