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就是好奇,问问,就问问,呵呵。”汪茈悟出了自己问题的突兀,尴尬地解释道。“嗯……都可以。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性格合拍和绝对的忠诚,性别不是问题。”“嗷!那就好办多了。”汪茈放松下来,随便找了个靠窗的座位闭上了眼睛,“还有一段时间才到,我先睡会儿,到了叫我。”
‘汪茈,你到底是什么人。’解雨臣看着汪茈的侧脸,陷入了沉思。
凌晨五点四十八分。
值班的护士看着电梯缓缓停在这一层,以为又有患者,刚想去叫值班医生就看见解雨臣推着汪茈走了出来。
“花爷,您回来啦。”“嘿嘿医生,我准时回来了,不会进黑名单了对吧嘻嘻!”解雨臣还没来得及回话汪茈就笑嘻嘻地说道。“嗯。要不是花爷你又得迟到吧?”“嘿,嘿嘿,别拆台呀怪不好意思的。”被拆穿的汪茈尴尬地戳了戳手指。“那啥,我先回病房了哈!解当家的,快,快走!”
病房。
“啊,回来了。”汪茈瘫软在病床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累死我了……”解雨臣在一旁掏出了手机,在通知一些伙计速速赶到后看向了汪茈。
“汪茈。”解雨臣冷冷地叫了一声“有事?”汪茈睁开眼坐了起来,疑惑地看向解雨臣。
“你,到底是谁。”“我?不是说过了嘛,一介草医罢了,解当家记性不好?”
解雨臣依旧冷冷地盯着汪茈,对汪茈的话也是一字不信。
“得,我坦白。我是一个美国生物研究组织的试验品,建国后逃了回来。身体被改造,所有亲人都死在了美国,无依无靠。于是我投奔了霍家,混一口饭吃。至于医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