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就是这几人杀的,不用审了,直接杀了吧。”
“这……这不合规矩吧?”薛向泉满脸难堪的望着谷丰肖。
“你不方便那就我来,我倒要看看几个刚开穴的小子,和他们那筑神境的爹能把我怎么样。”
“谷公子……”薛向泉还想说什么,却被谷丰肖一眼吓住,全身寒毛瞬间立起,额头上的汗也流了下来。
“再多说一句,你也可以去死了。”
谷丰肖说罢,打开绣花扇子,将扇子顺时针一转,原本轻飘飘的扇子瞬间变成一个如同铁制的回旋镖。谷丰肖手里托着这个旋转的扇子,向余不言等人的方向扔去。
“咻”,看着眼前飞来的扇子,余不言实是想不到自己有什么可以抵挡的。
正当这千钧之际。
“当”,一柄黑铁大刀不知从何处飞来,将旋转的扇子击飞。
谷丰肖收回扇子,望着县衙的大门,满脸庄重,“谁?”
只刚刚那一下,来者的实力绝对不弱与他,大体都是化身境大成。
一个身着乌黑色战服,眉清目秀,风度翩翩的中年人走进县衙里。
他手一招,刚刚那柄黑铁大刀便飞了回去。
“老子江飞,就是你这娘炮要杀他们是么。”
一听“娘炮”二字,谷丰肖的眼睛眯了起来,“你说什么!”
“niang娘,pao炮,听懂了吗。”
“你找死!”谷丰肖原地一蹬,向着江飞飞去,手中的绣花扇子转的飞快,“咻”,谷丰肖将扇子向前甩出。那扇子仿佛有灵一般,一下下的撞向江飞。
江飞立起大刀向下一振,扇子被振退后,却又迅速飞来。
谷丰肖看似恼羞成怒飞向江飞,实则趁江飞振退扇子之际,突然转向朝余不言过去。
江飞一看谷丰肖转向,便知他的意图。
只见江飞再一次振退扇子之际,右手将大刀横立,左手伸出两指划向大刀。鲜红的血液从指尖流出,滴落在刀上。
原本黝黑的大刀,在触碰到血液的一刻,顿时变成红色,散发着丝丝热气。
周遭空气都扭曲起来,江飞双手握紧刀柄,对着谷丰肖砍去。
“血炎刃!”
伴随着江飞的低吼,一道暗红的光刃飞来,带着丝丝的热气,连空气仿佛都退让三分。
正抓到姚顺的谷丰肖还没来得及出手,光刃便出现在在面前。
谷丰肖赶忙甩掉姚顺,想召回飞扇,时间却又来不及。
他一咬牙,将脖子上戴的玉佩扯下,用力捏碎。
“当——”,暗红的光刃砍在一个碧绿色的光屏上。
不过一个呼吸,光屏便粉碎,暗红色的光刃却仍在飞向谷丰肖。
“啊”,谷丰肖原本雪白的衣裳顿时被鲜血染红,一道刀痕从上胸膛延伸到大腿,伤口上还在滋滋冒着热气。
这时,钱老爷从已经看呆了的薛向泉的后面屏障跑出,“江公子,误会啊,快别打了。”
“钱老胖,敢动我的人,你是不是找死?”
“江公子误会啊,江公子。”
“再有下次,我的血炎刃就是砍在你身上了”,江飞冷笑,手一招,县衙外涌进几十位身穿乌黑战服的士兵,“把人给我带走。”
士兵们扶着余不言等人,跟着江飞缓缓离去。
“谷公子,你没事吧”,钱老爷看着谷丰肖触目惊心的伤口,颤颤抖抖的问道。
“你说呢”,谷丰肖白了一眼钱老爷,“把我扇子拿来,再给我叫郎中啊。”
“哦哦,对对”,钱老爷看向薛向泉,“快去把县里最好的郎中叫来。”
薛向泉屁滚尿流的去找人了。
“这小白脸,老子早晚要找他报仇”,谷丰肖看着自己身上的刀刃,咬牙切齿的说,“幸好有这碧空佩,不然真要被砍成两半了。”
“钱老爷,给我刚刚那个人的所有信息,看我之后不搞死他。”
“这……”钱老爷闻言,挠了挠头。
“他叫江飞,是兰平县驻军将领。”
“哼,江飞,驻军将领也得死!”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他是上京江家的人,他爹是礼部尚书江洛。”
“…………郎中呢,郎中怎么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