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这里已经很清楚了,五家中有人想要让剑家这些青年才俊,在这场演武中全军覆没。
剑三余光注意到这边又多了个魔将四阶的老头,意识到不对立即想要支援回来,却不曾想那名一直被他压着打的壮汉突然发力,又缠了上来。
“是哪家?他们出什么价,我们剑家出双倍!”
老头子笑而不语,反是季书航站出来为大家答疑解惑:
“这阵内的情况可都是实时传递给外面五君的,想要瞒天过海,能在这阵法上动手脚的,还能有谁?”
柳家?他们为何要针对剑家?
众人脸色更加难看了,原本还指望剑君在外面能注意到这里的异常,可如若是柳家做手脚……
剑七下意识瞥向了身后,魔将四阶的话,那自己这边其实……
“那啥,我不是剑家的人,可以直接走吗?”
开玩笑,一个快死了的老头出来营业,明摆着就是要拼命的死士啊,谁乐意跟他打。
那年,季书航双手插兜,然后屁股上就被剑七狠狠踹了一脚:
“呸!叛徒!逃兵!”
老头也是被这个问题逗笑了:
“这是见不得光的事情,你觉得呢?”
季书航揉了揉屁股:
“没事儿,反正我看你干完这票应该也差不多得入土了,我说不说出去影响不大。”
虽说这是事实,可老头的笑容还是僵在了脸上,随后缓缓收起:
“小伙子,原本这儿是没你什么事的,但现在的话,你走不了。”
话音未落,一记鹰爪已经向着季书航的面门抓来,随后在距离后者不足一拳的位置,陡然停下。
老头子保持着向前冲刺的动作,僵在原地不动了,周围其余山匪也没有任何反应。
只有远处剑三突然感觉缠在自己脚上的绳索一松,挣开后慌忙赶过来:
“发生什么了?”
这也是一众剑家子弟的疑问。
“没什么,已经解决了,就是过程有些草率。”
季书航抬起手,晃了晃手里的剑符,山匪们的血液都被这一剑扬干,躯体随风化作沙尘消散。
“无限制嘛,多备了些道具。”
这是之前师父给他的剑符,如季莹莹自己说的,她不擅长符箓绘制,才短短半个多月,其中威能已经降了两阶。
是刚刚好能够将魔将四阶秒杀的程度,再晚几天怕是这个逼……就得换一张符来装了。
剑七呆愣了数秒,突然又飞起一脚踢在了前者屁股上:
“有这好东西不早点儿拿出来,故意想看本姑娘出丑?”
“道具有限,省着用嘛。”
季书航苦着脸,望着手中的空白纸张,表情有些肉疼。
“还剩多少?”
剑七收起玩笑,确实,道具有限,不想放弃比赛,后面或许还会再遇到类似的情况,得计划着使用才行。
“没多少,也就——”
季书航装模作样在口袋里翻找一通,表情逐渐张扬,最后直接掏出了厚厚一沓,少说得有数百张。
而且这些还都是崭新出厂的,季莹莹昨晚刚画出来,威能尚未逸散。
“简简单单,够把这整个赛场犁一遍吧,但我打算再等等,缩圈后能多犁几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