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认真的。”

“我也是说认真的。”

张大婶弱弱问了一句，“真的要脱吗？”

“如果你想看病的话，是一定要脱的，要不然我不能准确判断，你得的是什么病。”

“那好……”

说话间，张大婶已经慢慢向小木床走去。

江珊走到陈琦身边，小声问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啊。”

“你就等着浸猪笼吧。”

“我真的会看病。”

“嘴硬。”

两人谈话之间，张大婶已经脱了鞋，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等着陈琦过来。

她的心跳得很快，很像洞房花烛夜，那样紧张又期待的心情。

门外面的社员们，都屏住了呼吸。

陈琦走过去，“把裤子脱了。”

听到这话，张大婶整个人都颤抖了。

“脱吧，我是专业的。”

陈琦这次郑重说道。

提到专业，不得不提一下上世纪，中国第一位妇科主任，林巧稚。她一生接生了5万个婴儿，何其伟大。相比于她，陈琦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小小巫。

抗战的时候，她拒绝避难，坚守岗位治病救人，后来协和医院被迫关门，她还自立门户，开起了妇科门诊。

1949年10月1日，她还收到了开国典礼的邀请，但是她没有去，原因很简单，因为她说有很多病人，等着她看……周总还亲切接见过她。

“好吧。”

张大婶终究还是被陈琦的专业给说服，可就在要脱，还没有脱的时候，林大队长冲进屋内。

“陈琦同志，你一个文化人，怎么能乱脱妇女的裤子。”

“你还要脱我爱人的，你这是严重的腐朽思想，我必须要开你的斗争会。”

林大队长已经激动的想要砍人了。

“别激动，林大队长。”

“有话好说……”

“她是我爱人，我能不激动吗？换做是你的爱人，你怎么想？”

“我这是看病呢，江珊同志可以作证的。”

陈琦看了看江珊，希望她能澄清一下。

“啊！”

江珊还没有反应过来。

林大队长大声说：“不管是谁，都不能脱。”

“林大队长，你这就不对了。”

“我不对，难道你对？”

“刚你还信誓旦旦，要你爱人脱，我可是问过你意见的。”

“我当时说的是脱鞋子，你想什么呢？”

“你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一顶帽子飞过来，陈琦不躲不行，要是被戴上了，这辈子可就完了。

估计这会，那黄什么波，李什么迪，隐隐觉得有人在戳他们的脊梁骨。

“我可什么都没想。”

“没想你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