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把板前领到厨房,估计他俩还得干上好一会儿,玩腻了才能轮到咱们组员。”
三名保镖随即发出一阵婬笑,最后那人回头瞪了一眼夏吉祥,呵斥说:
“呃!不要乱走乱看,好好待在厨房里,组长下来还要找你问话。”
“嗨,嗨嗨~~嗨~~”
夏吉祥连连应声,态度极为恭顺。
这时楼上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极为痛楚,极为绝望。
夏吉祥听了心里一悸,他听出是吴雅丽的声音,满腔杀意再也压抑不住。
三人闻听笑得更加龌龊,打头的保镖感慨说:“还是支那舞娘叫得有味,怪不得那些军官乐此不疲,
那些从慰安所调来的女人,只会闭着眼睛默默承受,就跟有体温的木头人一样,说她们是活着的‘竹夫人’,一点也没错,真是索然无味。
咱们这个军官招待所,就应该多抓几个支那舞娘,玩腻了就送到慰安所里,再换一批新鲜的。”
说话间,四人穿过走廊,走到尽头打开一道门,来到后堂厨房里。
就见厨房里有两个后勤人员,正在水台上洗菜做饭,弄得哗哗直响。
为首的保镖吩咐夏吉祥将东西放下,便约另二人作陪,一起去旁边的厕所。
就在他们转身的功夫,夏吉祥右手抽出柳刃(尖刀),一下刺入走在最后之人的后心,随即左手圆头刀(出刃)一抹,将中间保镖脖子动脉划开。
为首的保镖霍然惊觉,他刚刚转过脑袋,就觉得寒光一闪,眼前一片漆黑,再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原来夏吉祥跃前一步,抽出来的尖刀扎进他的眼眶,刀尖贯脑而出。
厨房里水声很大,夏吉祥瞬间放倒三人,两个后勤还在埋头刷碗,没有觉察到危险。
夏吉祥不紧不慢走到两人身后,用锋利的割鱼刀来了两记透心凉,一刀一个送走了他们。
他这才返身回来,从三名保镖尸体上,搜缴了三把马牌撸子,还有五个备用弹匣,全部装在自己身上。
至此,夏吉祥才吁了口气,算是完成潜入计划的第一步。
这里要补充一下,夏吉祥本打算化妆成女佣人,找个机会混进楼里,再随机应变,见机行事。
不过许季红给他弄来佣人衣服,因为仓促很不合身,他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将注意力在敌人的食物供应上。
他认为楼内既然有日本特务,这些人住在别墅花园里,又处身在尚海这座繁华都市里,
难免讲究吃喝,小小奢侈一把,享受一下订餐服务。
而寿司作为岛国的便捷食品,一直深受日本人喜爱。
于是夏吉祥就搞了个双向奔赴,先是模仿着名寿司店的促销人员,给三十二号楼打电话,
以极为优惠,近乎免费的价格,推出上门试吃活动,主打就是赔本赚吆喝,宣传寿司店品牌。
接电话的特务组长按捺不住馋虫,便以宣扬岛国美食的高尚借口,答应试吃一次。
夏吉祥接着又给寿司店打去电话,以三十二号楼寓公(业主)的口吻,下了一个大订单,要求派人将餐食送到指定地点,由他收货付款。
夏吉祥这样做不是多此一举,而是预防对方打电话核实此事。
当寿司店的送餐员见到夏吉祥,就如老鼠见了猫,不但没收到餐费,还把自己小命搭了进去。
夏吉祥不想店员衣服染上污血,便物理超度了送餐员,(也就是活活掐死了他。)
然后他换上送餐员的服装,又骑上事先准备好的摩托车,带上作案工具(两把割鱼刀),如约来到三十二号楼。
······
夏吉祥将几具尸体拖到厨房角落里,便到一楼各个房间转了一圈。
他在客房里看到两个熟睡的男人,又在一处杂物间找到一对苟合的男女,他问都没问,一刀一个送他们归了西。
解决完一楼的九人,夏吉祥回到厨房,对着镜子稍微整理一下衣服,
然后他在碗柜上面找到托盘,接着打开带来的保温箱,取出几盒寿司摆在托盘上,端起盘子走到二楼。
二楼只有一间屋子里有动静,正呜呜咽咽的发出不雅之声,夏吉祥敲了敲门,温和的说道:
“打扰了,您期待已久的鱼生,已经送过来了,还有好吃的卷指寿司,劳您大驾您开门,还请慢慢享用。”
“巴嘎!我们什么时候要过寿司,赶紧滚蛋,不要坏我心情!”
屋里传出粗鲁的喝骂,还有女人的咳嗽和喘息声。
“实在抱歉,您还是出来接收一下吧,说不定体力消耗过大,一会就饿了。”
夏吉祥拉长声音,用日语很耐心的说着,不停的敲着门。
与此同时,他手肘一翻,双手持刀,握紧了刀把。
“无礼!可恶啊,我看你是欠揍!”
门内传来大踏步的声音,闶阆一声门响,一个赤条条的矮胖子满面怒容,迎着夏吉祥便是一拳。
可没等拳头够到夏吉祥,矮胖鬼子就觉得裆下一凉,接着就是一股钻心巨痛,疼得他目眦欲裂,不禁张大了嘴巴。
夏吉祥哪容矮鬼叫出声来,马上将一团黑乎乎的驴蛋,硬塞进它嘴里,
又猛地补上一拳,不但打掉好几颗门牙,还将驴蛋一直捅进矮鬼喉咙里。
这头鬼子顿时喘不上气,脸憋成黑紫色,捂着脖子倒在地上,竟然被自己的驴棍活活憋死。
屋里正中摆着一张大床,一个年轻女人双手被绑,已经被摧残得神志不清,看模样正是吴雅丽。
此刻屋里还有一个干瘦鬼子,正在对女人施暴,他见势不妙翻身要去掏枪,
下一瞬寒光一闪,噗嗤一声!
鬼子掏枪的手臂,就被一把三十厘米的尖刀射穿,生生钉在床头上。
“啊~~~”
瘦鬼子刚发出半声惨叫,后脖颈就被夏吉祥一把攥住,狠狠掼砸在墙上。
“悾悾悾···悾悾悾悾悾···”
夏吉祥咬着牙,连掼了七八下,一直砸得瘦鬼脑壳迸裂,血肉涂了半墙,才将彻底没了气息的躯壳扔在地上。
而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狂怒心情,
当务之急是救人,而不是鞭尸泄愤,于是他拿起割鱼刀,挑开吴雅丽的绑绳,又在地上找件衣裳,披在女人身上。
然后他看着备受摧残,神情恍惚的女人,皱着眉头从床头柜上端起水杯,将半杯凉水一下泼在吴雅丽脸上,沉声喝问:
“吴雅丽,你醒醒!我女儿秀囡呢,你赶紧告诉我,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