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鹿风慌神了,自己能有什么建议啊,股市的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
这可怎么办!这林沁雪也真是,有这一百万,租个房住下,找个机会嫁人不就行了,还炒什么股啊?
林沁雪拉着鹿风的衣角,说道:“师父,这一百万本金炒股,亏了算我的,赚钱了,我们五五分成怎样?”
“这……这……”鹿风想起有钱赚,心里又痒痒的,但又不好意思直接答应。
不能贪,不能贪。
林沁雪以为他嫌少,便说:“要不我二您八!”
“别别……这样更不好意思了,行吧,五五就五五吧。”鹿风咽了一口唾沫。
这钱是白捡的啊!
哪来的傻白甜,钱这么好骗,自己都不忍心骗了,她还一个劲地送上来。
唉,华国的教育堪忧,整天搞应试,却不教学生明辨是非的能力,长此下去,可怎么得了?
不过,自己在股市完全是门外汉,绝对不能跟她聊下去,再聊要穿帮。于是,他说:“为师要打坐修炼,徒儿请自便。”
“徒儿也学师父打坐。”说完,她盘腿坐在蒲团之上,与鹿风并排。
时间缓缓流逝,转眼已过半个时辰。
鹿风只觉得双腿如同被无数针扎,疼痛难耐。他心中暗暗叫苦,却又不能表露出来,只能偷偷往旁边瞟去。
只见林沁雪端坐如松,双目微闭,气定神闲,仿佛真的进入了某种修炼状态。
鹿风心中不禁暗叹:“这徒儿果然不简单,恐怕早已修炼过打坐之法,武艺高强。还好我刚才没有生出什么不轨之心,否则岂不是自讨苦吃?”他心中暗自庆幸,同时也对林沁雪的修为刮目相看。
再仔细一看,林沁雪头上有一蓝色文字:股武双修,股道通幽境,武道神婴境。
感觉有目光注视,林沁雪问道:“师父,我练得可以吗?”
“徒儿做得不错,炒股之人先要心静。”
林沁雪略略思索,美目放光:“还真是!谢谢师父教的一个‘静’字!”
“对了,你继续练,为师出去方便一下。”鹿风看这小姑娘一惊一诈的,把自己的废话当宝贝,暗自好笑,便找个借口站起来想开溜。
“我也去。”林沁雪道,其实她早就想去了,只是不敢独自出去。刚才是抱着赴死的心情上山的,胆子贼大;现在不想死了,胆子自然变小。
鹿风脚麻了。
刚站起来时,还能动,现在反倒不能动了,感觉脚上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
林沁雪以为鹿风很为难,心里想,师父果然是正人君子,自己没看走眼,便笑道:“师父,我们背对背,中间隔着树丛,都不要转头,就没事了!”
于是师徒二人在雪地上分别留下一条线和一个坑。
回到庙里将就睡到天亮,雪也停了,师徒二人踏雪下山,东方红光涌起,将雪山映照得如同画卷般壮丽。
行至三岔路口,他们不得不面临分别。
林沁雪不舍地拉着师父的衣袖,再次向师父请教股市交易的技巧。
他实在说不出任何技巧,甚至连K线形态都认不全,什么“涨停回马枪”,“芝麻开花节节高”,“旭日东升”,这些形态,倒是听人说过,但从未深入研究过其中的奥妙,临时乱说怕要露馅。
更何况,用这些皮毛知识糊弄别人可以,糊弄达到通幽境的林沁雪那是痴心妄想!
“这……这……”鹿风面红耳赤,说话也结结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