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郝帅竟然挣扎不出安德烈有力的怀抱,他怒气冲冲瞪着对方:“安德烈,你不要得寸进尺!”
安德烈抱着郝帅上了楼,将他放在床边坐着,蹲在他面前,帮他脱鞋:“今晚,让我伺候大人入睡吧。”
郝帅抽回脚:“我有人伺候,来人!”
他叫了几声,外面都没有回应。
安德烈的手紧紧抓着郝帅的脚没有放开:“我让他们退下了,大人今晚只有我能依靠。”
他不容郝帅反抗,帮他脱掉鞋子、外套、里衣,见他露出白净的胸膛以及腹肌。
他伸手扒拉郝帅的裤子,被对方死死拽住,恼羞成怒道:“你敢!”
“我只是想帮大人洗澡,你放心,我不会做其它事情。”
“我自己会洗!”他还没有残废到让别人给他洗澡的地步。
“可是大人你醉了,怕是站都站不稳。”
“滚——!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你滚,别再靠近我!”
伤人的字,郝帅总是对安德烈脱口而出,可无论他怎么谩骂,对方都不生气,顶多是暗自伤神。
他不顾郝帅的反抗,帮他脱下最后一层,喉结滚动,又迅速移开视线,将人抱入浴缸。
郝帅脸上浮现一层红晕,不知是酒精上脸了还是因为羞耻。
他从来没发现安德烈的力气这么大,自己只能任人摆布。
纵然这不是安德烈第一次看他的身子,却是郝帅第一次这么觉得难为情。
但安德烈真如他所说,除了帮他洗澡,什么也没做。
他帮郝帅放满热水,给他洗头、抹泡泡、擦身体。
当郝帅在浴缸里泡澡时,安德烈脱去自己的衣服,在旁边的花洒下快速洗了个澡。
两人同处一间浴室,坦诚相待...........
这画面,让郝帅不敢扭头去看一旁淋澡的人,只是无意间扫见了他宽厚有力的臂膀,莫名一阵心悸。
他骂道:“安德烈,你真是无法无天了!”
竟然敢当着他的面洗澡,丝毫没把他当成外人,更像是一对相濡以沫的老夫老妻,这般随性!
安德烈关掉花洒,就这么赤裸裸的走向郝帅,解释着:“我只是想快速洗个澡,这样节省时间,好方便照顾大人。”
郝帅气急败坏的瞪过去:“我不需要你照顾!”
由于那人就站在他面前,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部映入了他的眼,郝帅立即扭回了头,耳尖没出息的泛红。
安德烈蹲下,将郝帅从浴缸里抱了出来:“照顾大人,是属下的职责。”
嗯。
职责。
他就没见过哪个属下是这么照顾主子的!
安德烈给郝帅换上睡衣,又给他吹干头发,让他躺在被窝中。
郝帅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谁知安德烈掀开被子的一角,在他身边躺下。
“???”
郝帅刚想一脚踹人下去,可他的脚踝被对方握住,拉着他的腿靠近了他。
此时的安德烈并没有穿衣服,洗完澡后因为没有干净的衣服,而郝帅的衣服他又穿不下,所以便什么也没穿。
郝帅被这么一扯,整个身子贴在安德烈身上,某处也正对着某处。
然后安德烈将他抱住:“大人乖,别乱动。”
“你信不信我让你断子绝孙?!”郝帅依旧不饶人,语气与神情都表达着他强烈的不满。
但安德烈不管,他一个翻身将郝帅压在身下,呼吸变得急促:“如果大人不听话,我保不准会对你做出什么,所以,你能不能乖一点?今晚就让我抱着大人睡觉好么?就当可怜可怜我,等特尔·希斯的婚礼一过,你回你的宫殿,我回我的新世界政府,就没办法抱着大人睡了,只求大人满足我这小小的心愿,哪怕只有这一晚的温存..........”
安德烈一再保证他就只抱着郝帅睡觉,其余的什么也不做,郝帅反抗不了,加上在酒精的作用,又累又疲惫,没力气折腾,不知不觉便在安德烈怀中睡了过去。
安德烈讲话很守信用,说不做就不做,甚至连亲吻都隐忍克制住了,待第二天郝帅睁开眼,那人早已离开了他的房间,没留下任何痕迹。
一切宛如他做的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