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双向,却单方面的
在桃夭夭连续两天报复性热夜后,随之而来的不仅有一时半会消不去的黑色素况汲,还有只有历经五日轮回后才能重获的精神气儿——然后又重蹈复辙。
但柏云舟也没好到哪去。桃夭夭至少还晕头晕脑地熬到早读结束,柏云舟这小少爷打一开始就“阵亡“了。
上课铃声也没能如愿将他们实醒,老师渐近的皮鞋声也没扫除他们的倦息,这俩“小睡美人”大概已经到了即便有王子来一吻也无动于衷的境界了。
但老师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窈窕身影:她的睫毛跟嘴角约好了似的高高翘起,眼皮上沾有亮晶晶的点点随着眼睛眨巴而一闪一闪的,嘴唇也当然是不甘示弱,镜面唇釉与闪光亮片相得宜彰,而由两苹果肌晕染至鼻头恰好盖过了因粉底而略显茶白的精致脸颊,赫然诠释了“纯欲“一词。
若不是身着校服,感觉她跟一旁二十五六的语文汪老师没什么差别。
只见她维持着她那别扭的猫步小步跨上奖台,再接过汪老师递过的白包粉笔在黑板上一笔一划写着,翘着个兰花指,
“大家好,我是何笙。“声音甜得发腻,随着何笙的转身黑板上秀丽的字迹也全全展露。她的视线轻点过每个向上望着的同学,许是什么兴致也没有,保持着她那堪称完美的笑容,按照汪老师的指引,落了座。
桃夭夭几乎是一瞬间就变清醒了的。
但她却无法动了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