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晏宇城为数不多的温柔。
晏宇城和陈齐的关系很是亲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父子。
晏宇城和陈齐说过,他们之间没有尊卑。
他让陈齐叫他小字,因为亲密的人都是这么叫他的。
陈齐看着他思考的样子,“子舜也没想好?”
“西侧,新城西侧没人把守,从西侧一往打尽。”晏宇城指着新城的西侧说道。
陈齐哈哈大笑,揽过晏宇城的肩膀,开心的说道,“不愧是我陈齐带大的,和我想的一样。”
晏宇城调侃道:“是是是,还是陈大将军教子有方呢。”
陈齐打了打他的肩膀,打断了他。
皱起眉头说道:“不是啊,你这说话是越来越让人讨厌了。”
陈齐来到位置,座了下去,给他倒好了茶。
“过来,聊完了公事,该聊你的私事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晏宇城往那边走,坐在他的对面。
晏宇城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想到啊,陈大将军也爱八卦。”
“你从小就跟我,把你当亲儿子,你成婚是大事,我肯定要关心啊。”他提点道。
晏宇城喝了口茶,迟迟不语。
见晏宇城,明白了他的用意。
看向他说道:“选白从事家千金,你是故意的?气你父皇?因为她名声不好吗?”
晏宇城悠悠道:“嗯。”
结束了这段对话。
主营安静了。
“这对人家姑娘不好,娶她,只为气你父皇,那人家姑娘呢?”陈齐打断这安静的氛围。
听完陈齐的这段话,晏宇城陷入了沉思。
陈齐又开口说道:“况且人家也只是侧妃之位,对人家姑娘很不公,你觉得哪家姑娘愿意当妾呢?你说是吗?”
晏宇城蹙眉道:“陈大将军的话,我会好好思考一下的,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啊!”
出主营帐门,于郤在帐门外等着。
晏宇城抬头看了一眼,交代道:“我去外面走一下,你不必跟着我,先去休息一下。”
刚想抬腿走,就被于郤的手臂拦了下来。
“在边境,别乱走。”严肃的目光看着他。
晏宇城笑了笑。
耐心道:“好。”
来到河边,寂然无声,因入秋,风刮在脸上非常的刺痛。
晏宇城打了个寒颤。
水流声和安静的环境非常应景,还有着萤火虫的点缀,竟还有点好看。
晏宇城吸了口空气。
好清新,大自然的味道。
坐在了石子路上,手里拿着扁扁的鹅软石。
抬头望向天空,闭上了眼睛,在感受着自由的味道。
慢慢的陷入了沉思,脑海里想着陈齐对他说的话。
叹了口气,“白之念啊白之念,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心烦的他,拿起手中的鹅软石往水里砸。
一个,两个,三个。一共扔出了三个水坑。
于郤从树林间走了出来,边走边鼓掌。
夸赞道:“厉害了,能打出三个了,以后多跟我学习学习。”
听道声音,晏宇城本能的往后转,确认是于郤后就白了一眼。
“不是说不让你过来吗?”晏宇城抱胸问道。
于郤往他那走去,也拿起一个鹅软石往河里扔到。
果真比晏宇城厉害,扔了五个水坑。
这个扔水漂还是跟于郤学的,小时候就跟着陈齐打仗,缺少安全感。
所以很难与旁人亲近,也不愿意相信其他人。
每次都躲在河边哭,而于郤呢,每次都在后面偷偷跟着他。
有一次哭得很是伤心,于郤就冲了上去安慰他,没见他好转,开始哄着他。
玩起了水漂,晏宇城一开始一点都不会,是于郤手把手教的。
于郤说:“等你超过我了,说明你出师了,也说明你越来越厉害了,武功也是。”
所以之后的晏宇城来到河边不再是哭了,而是练起了水漂,一有心事就来扔水漂。
当时的于郤没多大,就比晏宇城大两岁。
午夜的春艳阁,已没了人,子时准时关阁。
春艳阁只开了一盏灯,寒烟坐在了主位。
他眸光微冷道:“你们拿了钱,就好好办事,诺负春艳阁,不用想会死的有多惨。”
下面的黑衣人行着寒烟一样的礼。
同时开口说道:“是。”
说完就都退下了,留寒烟一个人坐在那里。
寒烟笑着说道:“这游戏要开始好玩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