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聊着梦想,畅想着未来,沿着河边散步。
祝的野心要大一些,尽管他不怎么说话,但一说就能从中听出他强烈的欲望,他实在不太会掩饰,所以以前才觉得他话少吧。鸣就是个懒货,毫不掩饰这一点,但应该也就在我们面前是这样,平时是完全看不出来,我第一次遇到他时,我竟然以为他是一个年少有为的少年学院长。两个,不对,三个奇葩,我大概也算是一个少见的人吧,甚至这一点从外表上也能看出来。
我就不必多说了,身材异常高大,面貌中性,披肩白金长发,乍一看分不清男女。鸣就是单纯地帅,黑发黑瞳,很有男性魅力。而祝则是紫眸黑发,身体瘦弱,面目苍白,一看就不怎么注重形象。这个组合还是有些奇妙的。
我们就这样漫无目的的沿河道走,自然散漫。
“我想继续走下去迟早要遇到制造这次惨案的凶手,怎么样,还要继续走吗?”
“算了吧,炽,这样太危险了,我不能因为我的想法陷我们于危急之中。”鸣说道。
“没有关系,前面有座小城,我们可以跟他们汇报这件事。”我自然地说。
“呃,我想知道,‘前面’是有多远?”祝问。
“大概是我和鸣跑六天的距离,就看你们愿不愿意了赶一下。”
听了这话,鸣将视线移向我的背上,祝表示赞成。
“你们跑吧,我还能坚持。如果我感到不舒服,我会叫停的。”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赶路,六天后,我们到了这座小城。这是人族腹地的一座小城,人族的领土有很多地方没有人烟,即使是这么靠近教廷中心。
“我们该考虑要怎么进去。”我转过头对鸣说。
其实也不是不能直接进去,我们带了身份证件,亮一下就能进去,但大主祭的孙子赤身裸体出现在入城口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就这么进去呀,难道炽你没有带证件?弄丢了?”鸣一脸惊异的说。
“你这个形象不太好,传出去无所谓吗?”
“无所谓哦……”
好吧,既然当事人都这么不在乎,那就算了。
我们大大方方地亮出了证件,迎接着守门人对鸣的热切视线,大摇大摆地进去了。
“先吃一顿好的吧,我好久没有吃一顿像样的饭了。”祝从我背上跳下来,一个趔趄,差点倒地。
“先买衣服,我们看上去和野人差不多。”我扶着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