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用指甲一遍一遍划着我脚踝处的皮肤。
终于在手指甲磨秃噜之前见到了血丝。
说实话,手有些抖,尤其是在把绳子慢慢靠在伤口之前。
不出我所料,绳子断了,无事发生,万事大吉。我缓了口气。
缓不过3秒,门就被撞开了。
“艹”
感情这货就是因为这个在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
我侧对着门口。用余光可以瞄到究竟是何方神圣把我躺在地上的兄弟折磨成怎么一坨。
目测二米二,脖子以下全是腿,黑长直,看不见脸。
用现在的审美来看,这玩意儿算个美女?
这玩意儿没动,我连呼吸都停住了,生怕它下一秒就冲上来掐我脖子。
不过看它慢慢往病床边上移动的样子,它看不见我,但它需要确定我是不是还躺在床上。
我迅速的撇了眼地上的那位,不经意的攥紧了拳头。
对不起了,大兄弟!
努力不去在意那种黏糊糊的手感,我一把攥住了他的头发,拖住他的腰,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丢在了病床上。
血花四溅。
我面无表情的抹了把脸。
心里把能拜的都拜了个遍。
下一秒,“美女”把手搭在了他的脚踝上。
没有绳子捆着,不过不要紧。
反正他又不怕疼。
就在这种情况下,我与他们僵持了十分钟
再三确认自己没有性命危险后,我把目光投向了显示屏。
在那里,我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