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章:血战(2 / 2)父子少年时首页

领头人小百总继续指令前部边打边撤,中间掩护筒针队偷袭两次。挨过针的戈矛和朴刀两队发现中针后也没有什么不适,对后面的偷袭浑不在意,只顾提着刀枪与对手撕杀。

场上终于出现了死亡,先是领头人小百总这边死了一个人,很快又死了第二个,小百总看着场上,算算时间,也快到毒药发作的时候了,果断换上长柄板斧队,替下筒针队。原本这边搏虎队人数与对面两队相当,加上柴刀队人数,总量是占优的,但兵器相差太大,场面并不占优,这边想趁着对手受伤,抢夺对方兵器,结果被刺死两人。领头人不得不调人入场稳阵脚以待时变。

对面朱惟泗一看,咧嘴一笑:“对面已无人,可速胜之!”挥挥手示意戒刀队杀入场中,后队前移掠阵,随时全部压上击溃对面。

领头人小百总带领预备队前压掠阵,并传令:“毒药已发作,长兵队即将失去战力。后队与筒针队打开箱子,先甩石包。石包甩完,筒针队持刀迅速入场参战,敌乱,后队投标枪参与攻击最远处敌人,只能远投,避免误伤自己人。敌不乱,标枪遥指敌方后队阻止其入场参战。”发出指令后,领头人小百总带队前压。

朱惟泗一方人五十戒刀队入场汇合长兵器两队,早前两队总共也有五十人,虽然压着打对面八十人,二十多个回合下来也折损十余人。如今三队合一处有八十多人的方队,五十戒刀队居中,戈矛队居左,朴刀队居右。

左右两队久战力衰,当然毒药也慢慢发作,全身正在缓慢的失力,前排几个一攻,对面防住,到对面转攻,自己却无力挡住,刀斧加身,鲜血淋漓,一波波的被放倒。左右两列,自五十戒刀手入阵,几个来回,全被放倒。没有了长兵器护佑左右,五十戒刀手陷入围困,周围全是长柄柴刀长柄板斧,搏虎队早扔了手中五花八门的兵器,从倒地的对手抢过戈矛朴刀。手中长兵器队列,组队拦在朱惟泗戒刀队与后队之间,战场形势在几个呼吸间,变成对朱惟泗其极不利。

五十戒刀手被围,但他们丝毫不慌张,众人合力看准久战的一处猛冲,前面的对手纷纷冲刀倒地哀号。戒刀手击溃前方对手后,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往另一个方向猛砍猛杀,很快又击溃对手。这队戒刀手堪称精锐,躺地上的对手几乎都是一刀而过,非死即伤。看热闹的矿工见到如此悍勇兵卒,无不口抽冷气。掠阵的领头人小百总看到,场上诸人还想仗着兵器之利围堵这五十个人,急得他高声喊道:“让他们走,大家都回来!”

众人得令,纷纷抽身向己方人员靠拢。场上只剩下五十戒刀手,和一些躺地上不分敌我哀号着的伤员,刀手看到有对手的人,纷纷上去补刀。

一旁看到五十戒刀手他们虐杀伤员的领头人小百总,气急大叫:“尔敢?住手、快住手!”但没人听他的话停下手的意思。急红眼的领头人小百总向后高处看去,大喊道:“投!招呼他们!”先前见过尖头竹竿标枪的人们,听话音以为又是标枪投来,待仔细一看,却不料是用布包着几块碎石、再用绳子扎紧的投石包,从天上呼呼而来。一波一百多个投石包罩着场上五十戒刀手,连续三波之后,场上能站着的不足二十人,且人人挂彩。第三波投石包还没有飞完,领头人小百总挥手并高喊道:“杀光他们!”

听到喊声,领头人小百总这边刚刚聚拢起来的人全部压上,既杀向站着的人,也学那五十戒刀手对地上哀号着对手补上一刀。

眼看着最精锐五十戒刀手即将被团灭,朱惟泗也急红了眼,对着后队一百多人高喊道:“跟他们拼了!”但他身边的人有些还犹豫了一下,朱惟泗看在眼里,急忙又喊道:“地上的伤员都能补刀,打到这份上了,仇怨还能解得开?他们会放我们吗?别做梦了,上去,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杀!”朱惟泗这么一蛊惑,人人操起家伙冲入场中与剩下的戒刀手并肩战斗。不料他们将将冲入场地,天上又飞来一波又一波标枪,气得朱惟泗直肝疼。好在标枪并不密集,且人们早有了防备,且稀疏的标枪之后,后队一百八十多人,减少到一百五十多人,加上戒刀手,朱惟泗这边还有一百七十人左右。

朱惟泗这一百七十多个人,人人发狠拼命,浑不怕对面夺取原先属于己方的制式兵器的压制,一副两败俱伤的打法,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刀刀见血,棒棒到肉。场上血肉横飞,哀号不绝。

领头人小百总手持短柄斧子和一戒刀手对战,一斧头砸飞刀片,顺带使巧劲斧头劈开脑袋,只是斧头像嵌入对方头骨一样,急切之间竟然拔不出来。

戒刀手并不管自己脑袋瓜上别着斧子,手中刀片只顾向试图拔斧的小百总砍来,逼得小百总闪向一边,但终究还是躲得晚了点,从左肩膀处到肘子尖,被片开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

这刀子威胁性太大,小百总不拔斧子,双手瞧准直抓戒刀手持刀的手,既想按压住刀子不让伤害到自己,也想要夺走刀子抹除对方。双方你争我抢,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对方竟战成平手。可是戒刀手还有一利器在头,那就是脑袋瓜上别着斧头,戒刀手一边与领头人小百总争抢戒刀控制权,一边用自己脑袋瓜上别着的斧头厚背疯狂撞击小百总的脑袋,撞得双方,一方脑浆沿着斧刃洇出,一方头破血流。小百总好像被撞击得也变疯狂了,也用自己的脑袋瓜子狂猛撞击斧背。

这俩对手不是场上最惨烈的,但却是最疯狂的,一边看热闹的矿工们有人指着戒刀手和小把总幽幽的说道:“天快黑了,这俩只怕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