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心急就将朕的皇宫搞得鸡犬不宁”
“民女也不想啊,谁让您的皇宫这么大,跑的我都迷路了。”
低着头言楠烬撇着嘴,小声说着,不过好在这大叔没听清。
“你在那嘀咕什么呢”
“没有,民女并不是有意的。”
“你一个不经意已经惊动了三十多个侍卫你是要拆了我的皇宫吗,言楠烬,你说你怎么就不能让朕省省心,一个二个都这么能闹。”
“你们还真是天生一对,一对麻烦精。”
言楠烬无言以对,她算是发现了,这大叔今天吃错药了。
“陛下,七殿下到底怎么样了,您让民女去看看他,然后随您怎么训话出气都行,您看成吗”
说着微微抬头看着面前气的不轻的大叔,呲牙一笑,惹的朱棣文翻白眼,嫌弃的眼神让言楠烬撇嘴。
“哼,你倒是痴情。”
朱棣文文言冷哼一声,一个眼角都不屑给,与之擦身而过。
言楠烬纳闷了,这也没说让起来啊,怎么就走了
心中焦急时,正好看到曹公公的手势,又指了指她对面的大门,那意思言楠烬瞬间明白。
感激的点头示意,待皇帝一行人走远后,麻溜的起身直奔偏殿。
而那些追着言楠烬跑了半个皇宫的侍卫们,被曹公公一人踢了一脚,带到一边训话去了。
其余人侥幸躲过的侍卫,抱着刀一阵风般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继续巡逻。
对此,言楠烬全然不知,过了今天,她的名字已经正式与墨桦生绑在一起了。
朝华殿更是没有一个人,尤其是偏殿,现在连个宫女都没有,轻轻的推开门,蹑手蹑脚的钻了进去,四下一看关紧房门,这时正好几个宫女从门口路过。
这个偏殿不是很大,只是皇帝临时休息的地方,但即使如此,也是非常豪华的。
别的不说,就眼前的珠帘而言就是南国珍珠,左右两边插花的瓷瓶相对应。
右边往里是个喝茶办公的书桌,上面文房四宝一应俱全,书桌后面一张巨大的金色屏风,雕花貌似是兰花。
直到视线转向右边,这才看到床榻上的侧卧着一个人。
几步跑过去,趴在边上,想碰不敢碰,静静的看着背对着她的墨桦生,见他起伏有序的胸膛,一颗心才安下了。
背靠着床边双腿随意的盘坐在地上,盯着地板发呆。
其实是累了,跑了半个皇宫岂能不累。
“怎么进宫来了,半天不见就想我了”
从言楠烬偷偷摸摸进来的时候墨桦生已经醒了,只当是来换药的宫女。
可半天宫女站在边上一动未动,好像在看他。又是一会,听到人坐在地上的声音,这才确定这个人一定不是宫女。
转身一看,笑弯了眼,他当谁呢,原来是自家夫人。
“你醒了哪里不舒服”
听到墨桦生虚弱的声音,言楠烬当即转身,对上了一双自带笑意的眼睛。
“没有,看到你哪都舒服,你哭了”
看着言楠烬红红的眼眶,心里疼,挣扎着想坐起来。
刚有动作,牵扯到后背伤口,就疼痛难忍,当时没觉得疼怎么现在这么疼呢
“哪疼啊,受伤了就不要乱动了,乖乖躺着不会啊”
言楠烬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泪痕,赶紧扶着墨桦生坐好。
“你哭了,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侧靠着枕头坐起,一只手撑着床,抬起另一只手摸着言楠烬的脸。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言楠烬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往下滴落,温热的泪水滴在墨桦生手掌上,灼烧着他的心,看着她哭比自己受伤还要心疼。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搂过言楠烬的脑袋按在胸口,任由她的眼泪打湿衣襟,墨桦生有些自责。
待言楠烬哭的差不多了,推开墨桦生,擦掉眼泪,正襟危坐。
“墨桦生,是不是因为,因为我,你才会被皇帝惩罚”
还以为怎么了,听到这话墨桦生笑了,揉乱了言楠烬头发。
“才不是,别瞎想了,是因为我抗旨逃婚,让父皇与太傅丢脸了,所以才有的这顿板子,不是因为你,你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说着,怕她不信,也是为了掩饰自己说的谎话,还很用力的捏着言楠烬脸蛋。
偏偏言楠烬就是不信,不过是为了让墨桦生以为自己信了,假装不知道而已,黑着脸任由他玩着自己的脸。
“就当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的脸好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