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绪抿去嘴角的泪水，笑着对紧张与担忧到快把衣角攥破的少女说到。

似乎在这一刻哭泣的并不是自己，而是眼前的少女。

也可能是在这黑暗的角落里，少年自以为没人能看的到他这时的表情。

伪装，这个少年似乎很熟练做这件事了。

尘封的记忆似乎就在这一刻打开了，顾绪也仿佛回到了那一夜。

只不过这一次问出这句话的人调换了对象。

答案却是一致的相似，但似乎“世界”变了。

秋雨渐停了。

上官月琳拉着酒如是看自己为她准备好的房间。

“你还认识酒如是。”

这是颜惜年，上官月琳的男朋友。

颜惜年是顾绪低一届的学弟，是与酒如是一个院里长大的孩子。

但是因为顾绪的年龄太小，顾绪留读了一年。

这导致两人以前虽不同届，但却同时认识了酒如是。

“我在联中跟她一班。”

顾绪擦着红色行李箱的外表，把雨水清理干净。

“那你可要比她低两届了，她跳级了，不过马上就是三届了，她准备提前高考了。”

那一时的顾绪愣了一下。

就连颜惜年也愣了一下。

因为颜惜年认识顾绪时，顾绪都是一个沉默和淡然到极致的人。

“她以前学习很一般，至少数学没我好。”

顾绪的傲慢并没有随着时间消散，只是隐藏在了外表的淡然之下。

时间似乎改变了很多东西，也没改变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