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可是不对啊,我那时候没看到剑。”林念娇疑惑道。
齐立冬将墙上的剑取下来戳了戳剑鞘,气道:“它自己回家了。”
林念娇被逗笑,问道:“你那会为什么会摔下悬崖?有查到吗?是李家的仇人?还是赵家的仇人?”
她记得立冬说过她是和赵袁的母亲一起出门遇袭的,有可能那人不是冲着齐立冬来的。
齐立冬摇头:“不清楚,舅舅说是山贼,可是外祖父却说不对劲,却什么都查不出来。”
林念娇眉头紧锁,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个念头,总觉得这事会不会与国师有关,他是恨冷欢颜的吧。
若是国师,那李府查不到什么就不足为奇了。
“你说之前在严府住过?”林念娇问:“你觉得国师现在还认得你吗?还有严家小公子患了心疾……”
是廖晨珺?哪有这么巧的事,都是心疾,都被冷千忆救了,他果然是国师的孙子。
齐立冬嫣然一笑:“你可能不知道,严家小公子就是廖晨珺,他变了好多,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眼就认出他了,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成了廖家人,可他是个好人,你和他好上了,我放心。”
她当年在严府住了一段时间,又胆小又爱哭,廖晨珺与她年纪相仿,常常陪着她,在娘刁难她时,他也会帮她。
只是后来离了严府就没再往来,等再回到京城,真真正正是物是人非了。
“那国师呢?你对他有什么印象吗?你觉得国师是个什么样的人?”
“国师是个好人,一心为国为民。”齐立冬拉住她的手,强调道:“他是个特别特别好的人,不说是我,你上京城大街小巷问去,哪怕是在大魏,个个都知道他是个好人。”
冷千忆也在此时开口:“我也觉得师伯不是坏人,他虽不苟言笑,可却是一心一意为民的。”
林念娇点头,心里却还是有疑虑,冷千忆的记忆中,严齐贤确实是个好的长者,虽然并不和蔼可亲,但一个长辈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从他保下冷欢颜母女一事便能看出,他不是完全如同面上那般冷硬不近人情。
“那冷欢颜与国师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林念娇问。
齐立冬摇头:“我只知道好像与严冉有关,当年我无意中听见小姨和娘吵架,好像也是为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