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大美人跑来质问我,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进去吧,她现在没什么事了。”
柳馨拿过我手中的烧麦,探手拿了一个,尝了一口,“这么油腻你给她吃?”
我晃了晃另一个手上的塑料袋,是一碗白米粥,“她吃这个,烧麦是买给我的。”
她随手又拿了一个,“你就忍心看着她吃白米粥?”
我盯着那袋烧麦,快被柳馨给吃完了,“我说,你留两个。”
如果不是我阻止,恐怕那最后两个也留不住,我二人都进了病房,妻子正拿着一本杂志,背靠枕头,斜躺着。
我将白米粥和烧麦放在了桌旁,柳馨关心的询问妻子,“没事吧姐妹?就跟你说要听姐姐的话,不要随便找个男人就给嫁了,现在好了吧?男人也靠不住,还落了个大出血。”
她说的是事实,可我却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妻子只是疲惫的笑了笑,吩咐我道:“老公,能把窗户打开一下吗?我想透透气。”
我拉开了医院的窗帘,打开了医院的窗户,坐在妻子的病床旁,握住她的手,“对不起,是我太不懂事了。”
妻子深情的看着我,我不止一次见过她这样的目光,可这一次不同,我觉得心好痛,内心莫名的涌出愧疚,有些绷不住想要哭,可因为柳馨在这里我还是忍住了。
“该道歉的应该是我。”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有一些心烦,我不想影响到你的工作,我怕我的情绪会带到话中,让你担心。”
“我知道你已经很累了,我不希望你因为担心我而变得更疲惫,你为我承担了那么多,我也希望能够为你做一些什么。”
我默默地看着妻子,柳馨在一旁削苹果,她削得很慢,很优雅,果皮一带,没有断过。
“我没有办法阻止你不喝酒,但我也希望你能够注意自己的身体,或许我帮不了你什么忙,但我会尽可能不给你添麻烦。”妻子深情并茂,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愧疚。
“对不起,昨天是我太过分了,我说那些话,那都是因为昨天我们主管……”我想解释昨天对妻子的不礼貌。
这个时候柳馨已经削完了苹果,她自己先啃了一口才递给妻子,“都是借口,都是理由,你不过是想为自己的无能找一些可以逃避的借口罢了。”
我盯着柳馨,她说话总是那么让人难以理解,但你却又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我该怎么说?”我反问柳馨。
“唉呀,当初是怎么骗到我姐妹的?就你这智商,没被切片研究,都是科学界的巨大损失。”柳馨做出一副惋惜的表情,似乎她真的觉得可惜。
还是妻子出来打圆场说,“馨馨,你是在内涵我吗?”
柳馨见妻子没什么大碍,还有心思护着我,她放下心的同时也调侃道:“啧啧,就这样了还为着他说话呢?得,就我多余了呗。”
刘柳站起身挥了挥手,“再见。”
我俩只是笑,妻子瞄了一眼我,我立马明白,送柳馨出了医院,还被柳馨嘱咐了几句后,我才返回病房。
回到病房,我喂妻子喝了一碗粥,我还是没有把那两个烧麦给她吃,我实在是担心妻子的状况,哪怕有一点闪失,我都会认为是自己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