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他娘的,这种只顾眼前,不顾身后,完全不在乎损不损福报的人,居然还被传说着成为了学校的领头大哥......”
“这他妈的领着头欺负人呢?!”
杨天走在通往医务室的路上,反复的思考起来。
一向没有随地吐痰习惯的他,竟然朝着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
“来了啊!快,来坐下。”医务室的女医生微笑着迎接杨天,立马又疑惑道:“是来换药吗?先让我看看!”
注意到杨天默默的点了点头,便再次坐在了洗手台前的椅子上。
女医生赶紧凑了过去,摆弄着杨天的额头,反复的观察着:“你呀,这都几天过去了啊!怎么才想起来换药呢!”
接着又朝着镜子里看去:“你不怕伤口被感染啊!”
杨天也看了看洗手台前镜子里的她说:“刚刚差点就被感染了,所以这不就来了吗?”
看着镜子里的她转身走到了贴满白瓷砖的工作台边,熟练的抠开了铁饭盒,杨天思忖着说:“医生,你贵姓呢?”
“我叫方莹,你是杨天吧?”女医生低着头,操弄着手上的棉签。
杨天疑惑的看着镜子:“这才是我第二次来你这里,你怎么晓得我的名字喃?”
“咳,你以为我就完全是坐在这里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吗?嘻嘻,学校也不大啊!”方医生回头看了一眼杨天便笑了起来。
杨天陪笑着,见她正在专心的给自己配药,一时无语,安坐着。
可心里却并不这么想。
封闭式的学校,按理说既然路径不长,反射回路就应当快的很嘛!
可是,有些事,却不那么符合逻辑,更不符合科学。
比如说,学校近期前后新修的旗台和新开的录像厅......
这些方面的消息,却有些滞后,不但是知道它们怎么来的人不多,它们怎么形成的事实上师生们了解的也不太详细。
至少杨天的感受,是这样的!
“来,把头仰起来,我先给你清洗一下,再消毒。”方医生一只手拿着棉签,一只手拿着碘伏药瓶。
“嘶...”杨天咧嘴呲牙的。
“还有些痛啊?”方医生关心着,猛的又接着:“既然伤口还没有愈合,就不该去罚站了啊!”
看着躬着身,杵着自己额头的方医生,杨天的心里好生诧异。
吔,格老子的,没想到清澈的眼眸,也有着眼观六路的本事;看着她那粉嫩的耳廓,同样拥有耳听八方的本能。
完全超越了自己的想象!
猛地一抬头,恰好撞上了方医生开领的白大褂衣襟开口处的一抹深色内衬。
怔怔的注视着,似乎在向自己微笑、招手……有些呼之欲出的感觉。
杨天红着脸,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就鼓足勇气,冒着一旦被发现就会遭遇极为尴尬的风险,又朝着前面顶了一下。
哇,酥软且富有弹性的感觉,感觉到她专注的给自己上着药,没有任何反应。
于是就大起胆子来,反复的轻轻的柔柔的磨蹭起来。
一边沉醉在磨蹭里,一边还不忘转移着她的注意力:“你能不能想个办法,帮我免除罚站呢?”
“我哪里有免除罚站的能力呢?!”
“可是也可以尝试着帮帮你,这样吧,一会儿换好药了,我给你开个证明。”
“证明你不适合罚站,到时候你拿着这个便条去找你们的班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