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白嬉笑着伸出手欲挠许君柔的痒痒,却突然被一阵魔戒的振铃声打断,随后听见林桂琴在前方接听电话。
胡白立刻收回手,许君柔则害羞地从胡白的怀抱中坐起。
林桂琴低语了一阵,最后挂断了通话。
许君柔探过头,问道:“妈妈,是大舅舅打来的吗?” 她早已从母亲的对话中猜出了大概。
林桂琴眉头紧锁,答道:“嗯,他说外公病情恶化,现在陷入昏迷,他们请了帝都最知名的魔法师,费用非常高昂。”
许六多立刻接口:“呵呵,以前每次来,总是冷言冷语,把我们当作来自边陲的乡巴佬。现在要为祖父治病,才想起我们?”
“他们不是富得流油吗?豪车豪宅,我们连魔法腌蛋都舍不得吃,现在治疗祖父的钱就短缺了?他们还需要我们的米粮之财吗?”
林桂琴不满地反驳:“咦?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毕竟那是我父亲,他现在情况危急,我出点钱有什么不对吗?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许六多的脸色瞬间垮下,抱怨道:“你看,你看,你又对我发脾气了!我只是发几句牢骚而已,他们以前那样对我,我就不能抱怨两句吗?家里的钱不都是你掌管的吗?我要给祖父治病,我会阻拦你吗?”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心疼你的金币!”林桂琴依旧怒气未消。 见父母又要争吵,许君柔急忙调解:“好了,好了,你们俩能不能不吵了?这是在魔法列车上呢!不怕别人笑话吗?”
许六多和林桂琴这才安静下来。
“妈妈,大舅舅说我们需要准备多少金币?”许君柔再次询问。
林桂琴犹豫片刻:“他说至少要十五万枚。”
“啊?十五万枚啊?”
许君柔倒吸了一口冷气。
“嘿呀,你那两个哥哥和嫂子是把我们当冤大头了吧!”许六多感叹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大哥二哥怎么就把我当冤大头了?”林桂琴不满地质问道……
"哼!你们的大哥、二哥要求我们献出十五万金币,他们至少也应该贡献相同数目吧?他们的财富如山,我们只是普通的村落居民,他们竟好意思要我们拿出这么多,他们理应至少也要同等付出!"
"每家十五万金币,三家合计便是四十五万,他们请的是何方神圣的医师,竟然需要如此巨款?"
林桂琴怒意涌动,但仍克制道:"你这么多借口,还不是因为不愿掏这笔钱?"
胡白见状连忙缓和气氛,笑道:"叔叔、阿姨,这钱就由我来支付吧,没关系的。"
许六多立即坚决反对:"不可以!小许,这钱不能让你来付!虽然对我们来说并非小数目,但我半生积蓄,这点金币还是拿得出来的。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实在让人憋屈!"
他转向林桂琴,继续说:"这些年来,自从我们结婚,老爷子从未给予过我们任何资助,就连小柔小时候的红包都不过几枚银币!"
"你大哥、二哥全靠老爷子的扶持才有了今日成就!然而,老实说,如果老爷子状况不佳,遗产恐怕不会有我们的一份!"
"分家产时我们得不到丝毫,现在看病却要我们共同承担费用。况且,我们的生活条件远不及他们!"
"别说胡白有钱,就算他已经与小柔成婚,他的财富也是他的,不是我们的!我们不能随意动用他的财产!"
"坦白说,你觉得你两位兄长这样做公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