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日,哥带我去了西城,在一间咖啡厅坐下了。
哥:“你怎么不看书?在北境也稍微学点,你看我这好不好?嗯?”
我:“有什么好的?”
哥:“知道为什么感觉不好吗?因为没钱。”
我:“一味的追求......“
哥打断我:“没有钱,没有权,别人瞧不起你,鄙视你,欺辱你,那时候该怎么办?”
我:“有法可以保护我。”
哥:“我相信你是清楚的。”
我说不出话。
哥:“你以为创一个文学社能干什么?看上去一百个人很多,实际有用的,爱写的,我估计还不到十个,这有什么用?我在西安上学的时候,常去找贾先生,我还有他的签名呢,贾先生或许还能记得我,因为我们几个同学追他好久,但这又有什么用?我和你一样,也很喜欢写,但我觉悟的比你早的多,呢很累,别人也累,你只要达到前百分之十就好,所有人,不,很多人都认为教育不好,但我认为他们所讲的教育是一种锻炼,既然做了,那就给它做好,他锻炼我们的意志,不是说让你学到多少文化。”
晌午过后,同学刚从海陵回来,我和他在东城聚了会,可以说这次相聚险些没聚成,拥挤的交通,让他迟到了两个小时。交谈时的语气也很淡。点了几道小盘素菜,一百元没了。
八月一日,我踏上了回家之路,回忆那城市里的一切,总有种感觉,如果我在那里生活,会被许多饿狼吞噬,。车窗外斑驳的树影像是哥未走完的长途,移动的土墙啊,沙堆像是虎穴旁的碉堡,这沉思下的宁静,明可简单却背负了繁杂。这种鲜明的猎场,又如何安逸的生活,或许他们都在为山峰而跋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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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9.11-9.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