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的于家别院内已经布好了法事,这场法事也是于卿溪来京郊别院之前就安排好了的。而至于于卿溪母亲的灵堂为何设在京郊别院,是因为于家的别院实则为于家的老宅,于亘峰未成丞相时于家便居住在此。于卿溪母亲林雨华生前善良,接济帮助不少此地的百姓,而百姓也记挂着其恩德,林雨华病逝的那一日,不少百姓前去祭拜。说起来林雨华的病得是的蹊跷,像是说病就病了,即便于亘峰之后请了无数名医,林雨华依旧是药石无救,不过一月林雨华便病逝了。而后于亘峰就将林雨华的灵堂设在了林家别院,平日里也有不少百姓上门祭拜。而今日又是林雨华的祭日,除了于卿溪父女与操持法事之人,院中也是聚集了不少当地百姓,这些百姓皆是前来祭拜林欲华的,其中不少更是带了东西来。
于卿溪此时在拜放着其母亲灵位的案桌对着灵位行了祭拜礼并贡上香火后,则是对着前来祭拜的百姓表示感谢。而后她又继续操持法事的大小事务。
这场法事一办就是三日,而每天来祭拜的百姓都是有增无减。当最后一日的法事结束后,于卿溪也是终于有时间得以休息。
夜幕降临,于卿溪用过晚膳后则是与盈月一同回了自己的房间。
“小姐,您这几日真的是辛苦极了,您今日还是别抄经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好好睡一觉吧。”盈月看着于卿溪脸上露出来的疲惫之色,也是止不住的心疼,毕竟这三日里于卿溪白日里要操持法事,夜里又要为其母亲抄经祈福,甚至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但于卿溪却丝毫没有要去休息的意思,而是径直走向了桌案,拿起笔开始抄写经文。盈月本想再劝,却被于卿溪接下来的话打断。
“阿娘走得早,我也没能在她身边好好尽孝,如今只能为阿娘操持好法事,抄写些经文为她祈福,也算是能为她尽尽心意了。”说罢,盈月便没再劝,而是到了于卿溪的身侧为其研磨。
当于卿溪抄写完一张经文后,盈月再一次向于卿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