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得不好,爸妈不爱教养我,没上过几年学,懂得不多。
“蚯蚓”深吸引了松了一口气。
“第一次是在工地,他们不给我钱,我就有什么拿什么,我拿起铲子,砸烂那里的门,冲到他们放钱的地方,全都拿走,一毛不剩,那是第一次,第一次杀人,不过,我也是后来在新闻上面发现他死了的,感触并不大。”
“第二次,是在监狱,连脊山监狱,建在山里的那种,当时有个专门关精神病的病房,每周都会来一次心理医生,我记得很清楚,来的那天,他为我读《圣经》中的条文。
“可惜,他是个好人,我却是个疯子。
“我开始幻想,幻想自己能够点水成酒,能够死而复生。我的精神不正常,我知道,我希望有人阻止我,但没有,我尝试自救,我开始运动,读书,与别人沟通,但这些只让我变成了一个身体健康的疯子。
“我逃出去后,利用自己的外能散播恐怖,无恶不作,然后不小心又回到了连脊山监狱。”
“他得知后,用着不知名的语言训斥着我,我知道他害怕我,所以从来没有和我对过话,只有这一次,他对我痛斥,咒骂,但我并不愤怒,这是我第一次和别人有着这么长时间的谈话。
“我杀了他,我发过誓,最后一次,我只来这最后一次,目前来看,我应该做到了。”
话刚落,“蚯蚓”惊恐地将拳头塞进自己的嘴巴,发出“杀猪”般的嘶哑刺鸣的声音,一大团眼泪凭空从他的眼眶中聚集,滑落,砸在自己的手臂上。
“小婊子,你让我说了什么。”
“哈哈哈,实话而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蚯蚓”气急败坏,用肩膀向忏悔室的门用力撞去。
“打不开,打不开,略略。”
“蚯蚓”逐渐累趴下,气喘吁吁:”我不信,你永远不出来,我们看谁的时间长。”
说完这句话,“蚯蚓”狰狞地咧开了笑脸。
“你的过去我不感兴趣,但你想要完成我们协议的话,现在该我了吧。”王清齐的语调平淡,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把椅子,搬到忏悔室的小窗前,乖巧地坐下。
“噫?”猫显然没有料到。
“好,该你了。”
“好的。”王清齐揉了揉眼。
“我所忏悔的只有一件事,为了保密,我不会透露出所有人的真实姓名,可以吗?”
“只要你能做到的话。”童稚的声音又从忏悔室传出。
王清齐双手紧握,开始讲述:
“那我开始了。”
王清齐深吸一口气,小心地:
“侦探十分富有,他住在高档小区,侦探之所以是侦探,是因为他在小时经历过痛苦的事,从此,他决定尽力帮助别人避免一切可以避免的痛苦。
“但他不知道厄运会重新降临于他,阿尔法一家盯上了他。
“那个,我不想说他们的姓氏,所以用阿尔法来代替,没问题吧?”
“没问题。”小窗内的声音好像有些焦急。
“本来阿尔法一家与侦探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但是他们中最小的孩子是侦探的好朋友,而那个孩子死掉了。侦探作为第一嫌疑人,只得在暗中调查这一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