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瞬间陷入混乱。
午门前,秩序大乱,书生们恐慌、紧张、惧怕。
他们未料朱瞻墉竟真敢下令对付如此多的人。
许多书生试图逃跑,却被禁军团团围住,无法冲破包围。
而站在前列的太学生们彻底震惊。
他们浑身颤抖,恐惧地望向朱瞻墉。
“皇,皇太子,你,你别胡来,你若敢杀我们,朝廷必大乱!”
“对,对,皇太子殿下请冷静,冷静!”
“皇太子,今日你若真杀了我们,便是犯天下之大忌,届时,你的皇太子之位难保,更会激起天下士子对朝廷的不满。”
“皇太子殿下,三思,切莫冲动啊!”
太学生们惊恐地朝朱瞻墉呼喊,朱瞻墉却视若无睹,冷声道:“你们口口声声要废黜我,却让我三思,岂不可笑?”
“罢了,不必废话,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随禁军去镇抚司交代清楚,要么今日,我便血洗此地。”
“别跟我说废话!做出选择,再有人逃跑,格杀勿论!”
朱瞻墉杀意凛然的话语,让所有书生和太学生皆不敢轻举妄动。很快,有人乖乖跪地,不敢妄动分毫。
接着,一个接一个的书生纷纷跪地。
最后,近万书生,包括领头的太学生,皆选择了跪地抱首。然而,仍有人不甘心地质问:
“皇太子殿下,你今日敢如此对待我们这些读书人,可曾想过事后将面临何等局面?”
朱瞻墉冷笑:“此事无需你们担忧,无论面对何事,我朱瞻墉一人承担。”
“将他们全部带走!”
禁军毫不犹豫,上前威逼书生们前往镇抚司大牢。待禁军带走所有人后,一护卫靠近朱瞻墉低声道:“殿下,这些人全带到镇抚司,怕是容纳不下,镇抚司大牢似乎没有那么多位置。”
朱瞻墉瞥了护卫一眼,不悦道:“镇抚司容不下,难道天牢还容不下万人?”
“啊,属下明白了。”
午门前,仅剩几人,其中几位是之前的护卫。他们押着怒气冲冲的书生。
“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
“你们想做什么,我们很配合,也愿意去镇抚司,你们还想怎样?”
“对啊,你们到底想怎样?”
三人叫嚣,朱瞻墉扫视三人,淡然道:“就他们三个?”
押解的护卫点头:“就这三人,他们是挑起事端的始作俑者,也是煽动人群的。”
朱瞻墉微微点头,瞥了三人一眼,毫无兴趣,只吩咐道:“重点看管,我要了解他们的一切。”
“遵命!”
“殿下,那些受伤的书生该如何处理?”
朱瞻墉抬眼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书生,看似重伤,实则无碍筋骨。
禁军行动前,朱瞻墉已有所交代。
否则,近万禁军出动,手中握的就不会是刀,而是明晃晃的火枪。
如今皇城的禁军与三年前已大不相同,皇城内外的禁军几乎人手一支火枪,且多是从边军和南京提拔而来,算是朱瞻墉的亲信部队。
不得不承认,这三年间,老皇对他的放权极大,三年时间,老皇几乎只做一件事,那就是为朱瞻墉铺路。
朱瞻墉深知,以老皇的性子,如此放权,在过去是绝不可能的。
三年时间,在老皇的支持下,朱瞻墉掌握的实权之大,空前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