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谏萧道:
“复先生在科学界乃至学界所创下的成就是有目共睹的,鄙人也对此早有耳闻,不过您常年钻研学术,平日里我也少能有机会一睹您的风采。今日能在各大研区交流期间、在这家餐馆遇见您,我想其中必然有特殊的缘分,才能如此令人惊喜地了却我的一桩心事。”
复岩溪道:
“承蒙先生抬爱!您过誉了!我院各大研区人才辈出,在下只是跟随他们身后的求学者罢了。”
代谏萧一手拄着拐杖,一手则抬起摆了一下后道:
“先生您不比自谦!原本我是不愿搅扰二位雅兴的,然而,刚才在隔壁的餐桌上,鄙人无意间听到先生所发出的一阵感慨,被先生超出世界之巅的伟大理想所吸引,我埋在内心深处的青春也为您的发言有所触动。”
身材高大的复岩溪此时因这老者的话语不禁腼腆地笑了一下,道:
“代先生!那都是在下的一时妄言罢了!让您见笑了!”
老者道:
“复先生!您这个说法是不对的!对于那些还没见到边界的人而言,方才所说的话多少是会被这么认为的。然而对于像先生您这样的学者而言,对于已向边界靠近,甚至能够触及边界、超越边界的人而言,您所说的话就是对未来的一种预示。”
老者咳嗽了一声后继续说道:
“复先生,先前鄙人曾有幸拜读过您的那篇文章《原理》,您的研究成果让我对生命科学的未来发展产生了浓厚兴趣,您所抱有的理想从今天开始同样也是我们集团的至高目标,我希望我们集团能够有幸为这一伟大理想提供必要的条件,也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这一研究的发展成就能够为人类吹响新阶段的号角!”
说完,老者又向复岩溪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而后微笑着转身离开……